…”鹿从直接被逼得眼角飙出泪来。
天杀的,盛墨予。
穴里的那根凶器进进出出,每次都顶得很重很深,鹿从虽然疼,但这疼痛只持续了一会儿,肉唇被不停地摩擦拉扯出快感,花穴渐渐被操出透明的汁水,湿润温热的穴道包裹着性器,抽插的过程顺滑畅快不少。
盛墨予自然也感受到了穴里的变化,挺腰一阵猛干,龟头直戳着敏感的花心,喘着粗气道:“真会流水。”
言语上的刺激令本就紧致的肉穴收缩得更厉害,粗硬的耻毛刮蹭着娇嫩的阴唇和藏在肉唇间的阴蒂,鹿从又疼又爽,下体被摩擦得发烫,绵密的快感汹涌而至。
“啊、啊……”鹿从随着律动的节奏喘息呻吟,前厅的门拉开一半没关上,后院载满了冬景,寒冷的穿堂风拂来,鹿从被激得起了缩了缩身体,恰好盛墨予猛地往里一顶,不知撞到了哪一点,濒临高潮的快感爆发,他在有力的怀抱里仰着脖子颤抖着到达颠峰。
花穴一阵阵地抽搐收缩,像一张不停翕张的嫩嘴,紧紧嘬着坚硬滚烫的肉棒,盛墨予被湿濡紧致的吸附感刺激得愈发疯狂,颠弄的幅度越来越大,掐着臀肉的五指深陷其中。
“慢一点,等会儿啊啊啊……”不应期太难受,鹿从有些受不住,按着盛墨予的肩膀,僵直了上半身企图往上躲,但这点小动作根本无任何意义,托在臀部的手稍微一松力,他整个人马上就掉了下来,穴里的性器入得更深。
“呜啊啊……”鹿从被操得想哭,皱眉仰头靠在墙上,被架起的小腿在空中不停抖动着,在近乎疯狂地抽插中,他很快难以抑制地再次高潮了,穴里喷出来的水被操得溅出来,腿部肌肉紧绷着发抖,脚趾蜷缩在一起。
盛墨予还在操,穴里剧烈地痉挛,鹿从失控地哭了出来,小腿胡乱无力地乱蹬,在被内射的一瞬,彻底失语,缩在盛墨予怀里不断哆嗦。
“之前不是挺会跟我发骚的吗,这会儿怎么说不出话来了?”盛墨予沉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喘息的热气扑在耳廓上,鹿从面色潮红,没一会儿耳朵也红透了,湿热的唇舌将耳廓咬住舔弄,怀里人没力气躲,缩了缩脖子发不出声,只能收紧环在脖子上的手。
“问你话呢,爽不爽?都爽哭了。”盛墨予颠了颠身上的人,半软的阴茎重新完全硬了起来,又在泥泞的穴里抽插两下。
鹿从以为他还要操自己,摇了摇头,哑着嗓子呢喃,“别做了……”
盛墨予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见人摇头以为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刚发泄压下去一点的怒气又冲了上来,他勾着鹿从的腿弯,抱起人边操边往楼上走,随着上楼梯的动作,阴茎在软腻的肉穴里时重时轻地进进出出。
鹿从低低地吟哦着,等盛墨予走到二楼踢开房门将他放在床上的时候,重新燃起来的情欲再次汹涌,鹿从仰面躺在床边,两条腿分开压在两侧,盛墨予俯身操进穴里,毫无章法,打桩一般重重地干着床上的人,嫩穴被摩擦得发红,充血的阴蒂肿胀得像颗熟透的红豆,盛墨予操得最凶的几下坏心眼地用手指快速揉着那颗肉豆,鹿从大腿内侧剧烈抽搐,拼命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大力分开压在两边。
“啊啊啊!!不行、要到了呜呜……”
鹿从尖叫着高潮,身体紧绷着拱起背,臀部收紧抬高,却像是在迎合身上人的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