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了桃花杀了自己?
南镛抱着桃花的时候,桃花有点想吐。桃花看得出南镛也并不喜欢他。
南镛和冷又说了同样的话,他嘲笑桃花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玩意,生的这样丑还学别的娇媚小馆扮做女人模样,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南镛明明厌恶他,可还是生生忍住了对桃花的厌恶之情把桃花叫了过来。他对待桃花是否粗鲁,丝毫不懂得怜惜,他要桃花靠近他时会直接去扯桃花长长的耳饰,桃花的耳朵被扯得生疼,身体马上主动靠近了南镛,南镛顺势就捏住了桃花的脸,那时鹰一样犀利的眼睛透着狠厉,他在仔细端详桃花。
南镛捏的太重了,桃花疼得厉害,眼里控制不住起了雾气,可他害怕南镛,不敢动。
南镛盯着桃花看了一会,越发觉得桃花无趣,身体僵硬,话都不会说的小倌,看上去没有半分过人之处,南镛搞不明白冷又为什么会对桃花有不一样的态度。他皱起眉,用粗糙的手指摩擦桃花的颈项,突然问:“这些伤口是谁咬的?”
桃花颤抖着对着南镛比划。
南镛看不懂,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你他妈连话都不会说,不男不女的玩意有什么用!”他一脚踹开了身旁的小桌子。小桌子被踹开,发出“砰!”一声巨响。
南镛下意识看向楼上,那间房屋里没有传来任何动静。冷又没有给他一点回应。
桃花瑟缩着低下头,害怕得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他头一次希望十三能够快点回来。
南镛见楼上人没反应,只好低下头,他嫌恶地看了瑟瑟发抖的桃花一眼,又问管事的人伤怎么来的。管事不敢说是十三搞出来的,就回答说是客人弄的。
南镛皱起眉,嫌恶的表情加深了几分,到底没忍住,一把推开桃花。
他身强体壮,桃花一把跌在了地上,他的耳饰不小心挂在了南镛衣领上的宝石挂饰上,桃花被南镛一推,挂在耳朵上的耳钩突然受力,将桃花耳朵上的肉直直撕扯了下来。桃花耳朵上顿时沾染上了血,他忍不住发出嘶哑的叫唤声,痛得蜷缩了起来。
南镛看向他,冷笑着出声:“这不是能出声吗?”
桃花抖的更厉害,挪动着身体悄悄远离了南镛。好在南镛的兴趣并不在桃花身上,他目光炙热地盯着冷又的房间。而冷又的房门紧闭着,房里的人没有根本不关心下面发生了什么。
沉默半响,南镛猛然给自己灌了一壶酒。
桃花知道南镛心烦,他战战兢兢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手上染上了鲜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鼻腔。或许他该逃走,可是他不敢走,他也看向了楼上那间紧闭着的房门。
南镛用错了方法,冷又心里并没有他。南镛今天就是在这里把他一刀杀了,冷又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南镛明明无比厌恶桃花,可他一根筋不懂变通,坚信桃花对冷又而言是不一样的存在,为了引起冷又的注意,他总是叫桃花陪他。不过他从不做别的事,只是叫桃花陪他喝酒,有时闲来无事羞辱桃花几句,开几句下流的玩笑,他喜欢看桃花兢兢战战的模样,南镛对桃花的反应很有兴趣。
他对他声色俱厉,他便不禁害怕,他对他伪装着和颜悦色,他就受宠若惊惶恐不安,他叫他往西,他绝不往东,他叫他坐下,他便一秒不肯多站。
南镛在戏弄桃花的过程中勉强得到了几分乐趣。
有时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他也逼着桃花喝酒,看桃花被酒呛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哈哈大笑。
桃花留了心思,他在南镛面前再也没有带过耳饰。耳朵被撕裂的感觉不好受,他不想再尝试第二次。十三不在,现在也不会有人逼着他戴。能少受些罪,他就想少受些罪。
管事见南镛对桃花没有起别的心思也松了口气,这世道,没有一个人是容易的,羞辱就羞辱吧,至少南镛没让桃花陪他睡觉,这样挺好的,这样桃花也不用接客,而他既没有得罪南镛也没有彻底得罪十三。
桃花很无趣,琴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