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活。”

虞书慕听完这句话，忍不住笑了一声，他耐心地和秦征解释说：“以前我们更像是上级与下级的关系呀，我会思考哪些行为是秦先生需要的，但是现在更多的可以当做熟悉的人来相处吧。”说完虞书慕有些紧张地吞了下口水，抬起眼睛闪躲了一下秦征的直视。

“那……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熟人？”秦征忍不住追问。

“啊？秦先生……”虞书慕想了想，十分真诚地说：“秦先生帮助我度过了很困难的时候，我很感激。”

“还有呢？”秦征忍不住直起上身，往虞书慕身边倾了几分。

“还有……秦先生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