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最管用，秦昀收了手，瞪着沈宇轩。

“小沈，”虞书慕抬起头看他，“我们虽然在一起时间不长，但是我对你还是挺好的吧？”

“那天你和你姑姑回家的时候，我在卧室里。”

虞书慕觉得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不太好，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我现在想问你，从头到尾，你有没有把我当做一个男性看待过。”

对面沉默了很久才说：“有的。”

虞书慕苦笑了一下：“犹豫这么久，估计是从来没有吧。”

秦昀在一边，听到这句话更觉得不可思议：“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男性？”

“我们确实是不合适。”虞书慕抱着手臂，做出一个防御的姿势，“好聚好散吧。”

沈宇轩一句话没有说，站在原地，他想不出挽留的理由，也不明白事情为什么走到这一步。

进展过快的恋情就像是图谋不轨的计划，一口气走到底的时候再来看动机，总觉得不够纯洁。

这场有第三人见证的分手已然谢幕，虞书慕在初秋的夜晚结束了他的第一场恋爱。

或许得手过于轻松，过程过于平淡，但分手却依旧令人痛心。

虞书慕不太想哭，那样会显得很软弱。所以他咬着下唇快步往公交车站走，身后秦昀穿着拖鞋追他，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去哪儿啊？走这么快。”秦昀揽住他的头，小声说，“慕慕别难过了。”

虞书慕偷偷蹭掉一点眼泪，没有说话。

“和我在一起吧，”秦昀趁火打劫，“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虞书慕只觉得自己可怜又可笑。

被爱情被命运来回玩弄于股掌之间，竭尽全力想要正常地生活，正常地恋爱，但上帝在云端蔑笑，然后告诉他这不可能。

“算了吧。”虞书慕有气无力地说，“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吧。”秦昀不肯松手。

虞书慕不想和他拉扯，刚想同意，一辆迈巴赫踩着刹车停在了路边。

车窗降下来，秦征坐在车里，冲着路边的两个人说：“上车。”

虞书慕和秦昀对视了一眼，乖乖地钻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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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红酒

“你爸满世界找你呢。”秦征瞥了坐在他身边的秦昀。

在秦征眼里，秦昀的威胁程度还不如沈宇轩高，沈宇轩都已经出局，这场比赛的胜利者唯有他一个。

“不要他管我。”秦昀心里还在为上车的时候坐前后座的事情生气。

他是万万不可能让虞书慕和秦征坐在后座的，于是只能咬牙抢着坐了后座，虞书慕自然而然只剩下副驾驶一个位置。

车开了一会儿，拐进了秦征的别墅，虞书慕对这儿可太熟悉了，毕竟之前在这住了一段时间。

下车的时候管家来开门，看到虞书慕从副驾驶出来很是惊讶，但随后很高兴地喊了他一声：“小虞先生回来啦？”

虞书慕有些尴尬，这里不是他的家，怎么能用回来了这样的字眼。

但管家太热情，他也不好立刻反驳，只能短暂地笑了一下做回应。

秦昀从后座钻出来，追着虞书慕下车，秦征冷漠地让管家给他父亲打电话来接这个病号回去。

秦昀自然是不干的，虞书慕被管家带着进了客厅坐下，秦征放松地坐在他旁边，秦昀则一脸不甘示弱地挨着虞书慕。

“虞书慕。”秦征很久没有叫他的全名，猛然一听虞书慕感觉自己就像是要被家长教训的孩子，心跳突然加速，紧张了起来。

“知道错了吗？”秦征问他。

虞书慕是真的不知道，只好摇摇头。

“如果不是我让人拦住了，现在学院估计在开会研究你的情况。”

“我……”虞书慕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这件事确实是秦征帮了他，他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干巴巴地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