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原本对这种上赶着倒贴的从来不感兴趣，但虞书慕说是秦昀让自己过来的。

秦征想了又想，也想不起当时问秦昀讨的是不是这个人。

但虞书慕看起来又乖又软，并不惹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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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安慰

“所以你到现在还没法原谅我那时候去英国吗？”秦昀红着眼眶，伸出手去拉虞书慕的衣角。

虞书慕心里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上天居然在他和秦昀之间开了一个如此大的玩笑。

秦征靠在门外，大概能猜到秦昀想要说些什么。

他闭上眼睛，想虞书慕对他的评价：您是个好人、谢谢您救了我。

他从来不是好人，他只是在乘人之危，从前是，现在也是。

秦征不耐烦地掏出烟盒，又想起现在是在医院，便又放了回去。

虞书慕坐在床边，克制地抱了一下秦昀。

秦昀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在他的手背上，虞书慕没办法，就拍了拍他的头。

童话里主角们好不容易解开了误会，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虞书慕看了很多童话，但他明白自己活在现实世界。

现实世界里，他不是主角，不会有人和他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他身体奇怪，能得到包容已经是万幸，所以每一段感情都尽心尽力，偶尔他会自问，对方到底喜欢自己哪里。

他多想和秦昀说，错过了就算了，我们不要和好了。

可秦昀看起来太伤心，他始终开不了口。

“你好好休息，马上要做手术了。”虞书慕想了想，加了一句：“在那之前，我都会陪着你的。”

秦昀听了这句话，就想说延迟手术，虞书慕便用食指抵住他的嘴唇：“不准说延迟手术，你难道想休学一年？”

秦昀便垂头丧气地窝在被子里，翻过身不理人。

“学校已经放寒假了，”虞书慕给他掖了一下被子，“这几天我都会过来。”

“你好好休息，好好吃饭，知道了吗？”虞书慕故意加重语气，秦昀拱着被子说知道了。

出门的时候虞书慕看见秦征靠在门外，见他出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说要顺路送他回去。

虞书慕点了点头，慢吞吞地和他一起并肩往外走。

天气已经很冷，呼吸都能看见白气，虞书慕离开有暖气的室内，出去一阵冷风将他吹的瑟瑟发抖。

秦征伸出手想要搂他一下，又停在半空放了下去。

虞书慕并没有察觉到这个小细节，他最近比起以前更怕冷，只想快点到秦征的车里。

等上了车，秦征才说已经定了吃饭的地方，虞书慕被他强制带着，拖到了饭店。

他刚坐下，服务员便开始上菜，虞书慕随便看了一眼，发现都是自己喜欢吃的。

他瞥了一眼秦征，自己盛了一碗乌鸡汤，想喝一口暖暖身子。

揭开盖子的那一瞬间，虞书慕闻到鸡汤的味道，那一股腥味扑面而来，他控制不住地反胃，扶着墙冲进了盥洗室。

而后就是干呕，秦征见他不舒服，跟在他后面问他怎么了。

虞书慕就说有些犯恶心，鸡汤有点腥。

秦征拍了拍他的背，让服务员把这道菜撤掉。

虞书慕吐得有些难受，秦征让人倒了柠檬水给他漱口。

等他缓过劲来，菜都凉得差不多了，虞书慕抱歉地和秦征说对不起。

秦征怔了一下，勉强露出一个苦笑。

“你什么时候可以不向我道歉。”

虞书慕“嗯？”了一声。

“不用这么客气。”秦征抽出带着海盐松柏香味的手帕，给他擦了一下嘴角，“这都是我愿意为你做的小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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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运气

虞书慕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