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哪啊，秦征？”虞书慕抓着衣角不肯撒手，眼中的防备很深。

“回家。”

“回、回家？！”虞书慕瞪大了眼睛，小声喊了出来。

“我们是……什么关系？”他硬着头皮看向秦征，小心翼翼地问。

“恋人关系。”秦征很快吐出四个字回答他。

“啊，可是，我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虞书慕感觉有些对不起他，咬着下唇，慢吞吞地松开了抓着衣角的手。

秦征顺势脱下他的上衣，给他穿上白色T恤，摸了摸他的头：“没关系。”

“只要我记得你就好了。”

虞书慕没有说话，秦征很快给他穿好了鞋子，办了出院手续。

“秦征，我不用再在医院住了吗？”虞书慕坐在车后座上，偏过头眨眼看秦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