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照顾病人起身的意识,也就没有过来扶不如说这几天他完全就是按照医生说的依葫芦画瓢,其余的指望他自己领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我急忙问:“这是哪里?我怎么住五星级酒店不是,怎么住医院单人间的?现在还能申请回去大房间吗?”
“诗绪里,”青木说道,“你别急啊,我都付了一个月的钱了。”
一、一个月!?
我:“我我现在住了多久了?”
“嗯两天吧?”他一派不在意钱的模样,甚至还嫌弃,“这里挺便宜,怪不得那么简陋,称不上豪华医院。”
“谢谢。”我松了口气,随即脑海中仿佛有一双手在搅动,严重的眩晕感席卷全身,我不由得猛抓住旁边矮矮的床头柜弯腰干呕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