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洗了手就走人。

宁喻走到洗手池旁,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厉逍视线扫过宁喻因为酒精泛红的脸,被咬破的下唇,还有敞开两颗扣子的衬衫下斑驳的吻痕,眼中闪过一丝鄙夷,轻嗤了一声,“骚浪贱。”

宁喻洗手的动作一顿,不知道厉逍莫名其妙的敌意从何而来。

“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你吧。”他跟厉逍之前根本就不熟啊,肯定不存在得罪一说。

厉逍轻轻扫他一眼,“看来我哥的眼光也不过如此。”

宁喻闻言,心想原来他是知道厉巡和自己的关系了,不过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羞辱自己。难道是看不起他被厉巡包养?不过他自己还在公共卫生间跟人打炮呢,这是看不起谁呢?

宁喻想到此,心下难免有点火气,冷笑了一声:“彼此彼此。”

说完之后,绕过面前的人就往门口走去。

突然,手腕被用力拽住了,还把他拽的往后踉跄了一步。

宁喻愤愤的看向始作俑者,就见对方似乎比他还生气,声音都有点咬牙切齿,“谁给你的胆子,敢跟我顶嘴?”

到底是谁先嘴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