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威胁了我几句,”郁如来按实说,“但都无关痛痒。”
“至于欲擒故纵,”郁如来苦笑,“我一开始是想这么做,可对你不管用啊。”
“那是什么,”严争泽紧接着问,“你自己说,或者我去查。”
郁如来下巴颏挨着抱枕不动,古怪地看了一眼严争泽,“这样显得你好像很在意我。”
严争泽说:“我在意的是能否找回记忆。”
“原来如此,”郁如来有时就会这样,爱逗趣心里亲近的人,“那我对你好重要呀,是不是?”
严争泽看着他,神情认真道:“你不说清楚,我不会让你走。”
郁如来却望地板,喃喃道:“你究竟要我说什么。”
“说我还爱你。”
“说我不想逼你做错事,再被严家的人指责?”
严争泽像被他的话震住,半响没吭声。
郁如来抬眸去看,发现严争泽皱着眉头,眼神躲闪,一副被人突然告白、拿不定主意的纯情模样。
这是严争泽和过去最不同的地方,他会害羞,是一个没受过伤害、有正常情绪的人。
而从前的他,在发现郁如来的下身多出一个器官时,也能眼眨都不眨地直插进去。
郁如来望着眼前这个的严争泽,抱紧了怀里的方形软枕。
群☆6O7~985~189?整理.2022?07?03 20:10:09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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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温度很低,冷嗖嗖的,镇静着人的心。
“居安下周六竞标,”严争泽以公事公办的口吻道,“在这之前,你不能走。”
“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了,”严争泽说,“你也得履行承诺。”
开弓没有回头箭。
郁如来泄了气力,“可我担心你……”
“停,”严争泽打断他的话,“你把这份心放在怎么让我记起从前上就好。”
“别的,一概不需要你考虑。”
郁如来盯了严争泽许久。
像终于下定决心,他放开抱枕起了身,表情庄重道:“那我们做吧。”
他单手脱了白T,两步走过去亲吻严争泽。
严争泽始料未及,向后仰头躲避。
一连串的吻重重印在他的脸颈处。
当郁如来探舌舔舐他的喉结时,他抬手掐住郁如来的脖子,往外推去。
“你发什么疯?”严争泽哑声问。
郁如来拉起严争泽空着的左手腕,强行将其覆盖在自己裸裎的胸前,再用两只手死死摁住了。
他含起胸,用下巴尖轻磨严争泽的虎口,胸乳随着他的动作在严争泽手心内摩擦挤压。
“既然说没有用,”郁如来心悸着答,“那就做。”
光滑细腻的乳肉在他掌中,凸出的奶头也被夹进指缝之间,肿得鲜红。
严争泽没动,说:“不行。”
“就这样,”郁如来乘势坐上严争泽大腿,膝盖跪在他身体两侧,“你不做,就让我走。”
严争泽收紧了力,看郁如来因缺氧而涨红的脸,“你敢走试试。”
郁如来被逼弯了腰,松开双手去抓严争泽的胳膊。
薄腰曲成镰刀状,失了控制往后倒去,下一刻又被人托住后腰带回。
“咳咳”郁如来躬起上身,剧烈地咳嗽。
郁如来依靠在他的胸膛处打颤发抖,赤裸的后背挨着他的手臂,像只瘦骨伶仃的小动物。
严争泽想收回环在郁如来腰侧的手,太阳穴却骤然刺痛,促使他无意勒紧了身上的人。
他听到郁如来痛喘出声。
“你……”郁如来挺直身子看他,“你别抱我这么紧。”
男人白到发光,攀着他的肩俯视他,颈上胸前布满了施虐般的淡红指痕。
严争泽看得失了神。
郁如来缓慢地靠近他,近至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