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赤木默默的站在了他们的侧面。
“我们走吧!宇,你和爸爸先回家去吧!过几天我去找你玩好不好?”
“你让我来只是为了接他?”
“当然,秦市长,祝您幸福!”她在轮椅上鞠了一躬,怀中的小宙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好奇的看着他们,从父母的表情上看似乎都很严肃,他不敢说话甚至不敢叫父亲。看到母亲准备离开了,他急了,伸出了手,“爸爸!”
秦岭哽咽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拉,对宙他总会有这样的感动,他伸手抱起了宙,亲了亲,“你好吗?”笑着小声问着他,宙得意的点点头,妈妈坐轮椅对他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他都习惯了,现在父亲比较重要。他叽叽喳喳的说着在北京和宇的事,得意忘形,无诤看看表,想了一下,看着宇,“宙你能照顾吗?”
“当然!”
“那我先走了,你替我看好他好吗?”
“当然!”宇重重的点点头,无诤自己推动轮椅,赤木忙过来接过了轮椅,两人默默的离开了机场。
宇静静的看着父亲和弟弟亲切的交谈着,多久了,他没看过父亲有过这么亲切的笑容,父亲真的看上去很疲惫,比自己上次在北京看到他更加疲惫,他有些可怜父亲了。
回到酒店,她直接被推到了大作的面前,老人住在这个城市的至高点,全景的落地窗老人静静的站立在那儿俯瞰着这座城市,他知道无诤来了,也没有回头,赤木把无诤推到窗前后静静离开了。若大的房间里只有祖孙两了,无诤也不知道祖父为什么会要在这儿见自己,她知道祖父的习惯,他从不会住十楼以上的房间,没人敢问为什么,她自己猜祖父可能有点惧高,没想到此时祖父却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这座城市。
“好看吗?”大作轻声的问道,她愣了一下,这才看向了窗外,和普通的都市没什么两样,两边都是高楼大厦,整齐的马路,期间点缀着些绿地,看着一般,在日本他每天都能从自己的办公室里看到相似的景物,没什么特别的。
“没感觉!”她实话实说。
“五十多年前这儿很不一样!”
无诤笑了起来,五十年,五年前这儿什么样她都不知道这儿什么样,再说,任何国家,城市经过了半个世纪的苦心经营,都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是时间的积淀,和哪个人,哪个政党其实没多大的关系。
“你口是心非!”老人终于回过头来坐回了沙发上。
“啊?”她不明白,把轮椅转向了老人的对面。
“你一直宣称自己是中国人,可是你都不比我更爱这个城市。”
“你偷换了概念,我是中国人,这是事实,不用宣称。而爱这个城市,与我是不是中国人并没有多大关系;再说,我对这个城市并不真的熟悉,一直在校园里读小学、中学、大学,即使工作后离家也没有多远,我也没时间逛街观察这个城市,我没有感觉很正常。”
“非要表现出恨我吗?你只有对我才这么灵牙利齿,欺侮我拿你没办法对不对?”老人也不生气,呵呵的笑了一下,白了她一眼,为自己点上了雪茄。
“我错了!”她吐了一口气,自己似乎真的对外公有点过份,平时她的火气没这么大的。
“五年前,这儿也不这样!”他递给了无诤一打照片,从视角上看,和这里一致,不过似乎没这么高,无诤仔细对比了一直,城市中心的规划那时还显得有些杂乱。而此时,从这个高度来看,从中心点向呈外辐射状有规划的改造着,三环外还有大片的工地,不过从工地的分步地区来看,非常有规律。
“真的是五年前的照片吗?”照片上有时间,可是无诤在还是想确定一下,她再看了一下,似乎真的有对比才有美,她再对比着看了一下,才发现此时再看,一座现代化功能城市正初具规模。而照片下的时间正是自己第一次见母亲的日期。
“照片是你妈妈拍的,我让她拍给我看的,还有很多别的地方。”他深吸了一口烟,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