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考上!”秦岭蹲下,与老人平视,并郑重的和老人相握。他的话让老人和其它人都笑了起来,特别是老人,因为大笑而剧烈的咳嗽起来,无诤和无嗔两姐妹忙为老人轻轻拍打着后背,可是没有一点对秦岭的嗔怪之意。他们似乎已经很习惯了。
“你坐吧!”老人指指自己身边的藤椅,看看中最还站着,也笑着说,“你也坐!”
“爸,你偏心,我不干!”无嗔对父亲撒着娇。
“那你站着吧!”老爷子故意曲解女儿的意思,让中最再站起来。大家又笑了起来,秦岭偷看了一下无诤,她浅浅的笑着,可目光一直小心的注视着父亲的一举一动,生怕有什么闪失的地方。
“你小孩几岁了?”老人终于问到实质。
无嗔不禁尖叫着无诤:“姐!”中最的反应总算也好一点,不过也“啊!”了一声。显然没有想到秦岭会结过婚还有孩子。
“七岁!”他正视老人,不理会其它人的反应。老人对他笑了起来,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白了无嗔一眼,似乎觉得他们有些大惊小怪。
“你见过那孩子吗?”他看着无诤。
“没有。”无诤很平静的回答着。
“有信心吗?”
“我也是继母带大的。”她不带一丝情感。
“可是你没有叫她妈妈,你让她觉得遗憾。”老爷子并不留情面。
“那孩子有自己的妈妈,我不会强迫孩子忘记自己的妈妈。”
“这就是无诤,看着没什么脾气,可是固执到让人生气。无嗔的妈妈去世之前也病了好几年,是她一手伺候的,她就是没开口叫过一声‘妈妈’。这几年我也一直病着,还是她在伺候,弄到没有一点自己的时间,可是个性一点也不讨喜。”老人似乎满脸的怨气,可是秦岭知道,老人还是不放心无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