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诤侧头看着秦岭,想了一会,“是想让他喜欢我,对不对?”
他让小宇跟着她,是为了让小宇习惯无诤,适应无诤。他微笑了一下,没有回答,想想其实这样,他就可以天天看见无诤了,离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他们不是因为爱情而结婚的,可是为什么他总是想见到她,因为她快是自己的吗?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你呢?因为想见我,所以这么晚了,还是让我来空跑一趟?”他有些期待。
“因为你很忙,接电话也不知道方便不,所以不打!”她脸红了,可是却给他另一个答案。他白了无诤一眼,真是无趣的女人。可是回家的路上,他却又不禁微笑起来,不乱打电话的女人,真窝心。看来这次,他没有选错。
婚礼按照秦岭的安排,弄得似模是样,无诤姐妹下楼时,小宇都不禁吹了一声口哨。结果马上被父亲敲了一个‘爆粟’,无诤不禁笑意更深。客人们还没有到,两对一起到父亲的房间里,老人没有说话,神情复杂,可是满怀宽慰,让两对新人心里都蒙上了一丝阴影。这天天气出奇的好,秦岭让人把食物摆到了院子里,大家或站或坐,轻松而随意,似乎一扫小楼的阴郁。
“姐夫,到我公司来吧,我让你干副总!”中最对秦岭的组织才干赞不绝口。
“我喜欢我的工作,不过还是谢谢你!”秦岭微笑着。没有正面回答。眼光在人群中搜索着无诤的身影。发现她竟然和小宇在一起聊天,他忙赶了过去。
“你要我叫你妈妈吗?”
“不用。”她摇头,很认真的回答。
“那我叫你什么?叫无诤也行吗?因为叫阿姨很怪,别人问我怎么办?”
“可以。”无诤点头。
“可是爸爸叫你无诤怎么办,爸爸也会别扭啊!”他是故意的,秦岭已经肯定了。伸手拍了儿子的头一下,坐到了他们的身边。
“别理他,他是故意的。”他没好气的看了儿子一眼,对无诤说道。无诤抿嘴又笑了起来,他发现无诤挺喜欢笑的,自己无论说什么,她都会报以不同程度的笑意,或深或浅,可相同的是,都一样漂亮。
“爸,跟我外婆说的一样,有后娘就一定会有后爹!没指往了。”小宇趴着叹气。
“你外婆还说什么?”无诤自己问道,有些好奇的样子。小宇不顾父亲的眼神,径直说道。
“我外婆说,你除了年轻漂亮没一点比得上我妈。我妈妈是博士,很聪明的。”
“是啊?”她又笑了,看了秦岭一眼,想一下,“我一定笨很多对不对?”
“那当然!”小宇很肯定,其实他母亲在他记忆里等于零。
“你爸不常在家,我这么笨,怎么可能会欺侮到你?你不欺侮我已经很好了,对不对?”她慢慢的说着,她的表情就好像偷吃到糖的老鼠般,小心偷笑着。
小宇一愣,想想竟说不出话来了。秦岭爆笑起来,他难得有机会看到儿子吃瘪的样子,常常是自己被他问得瞠目结舌。他的大笑引来了小宇的不满,当然还有柳老和其它人的目光,看到他们三人的模样,竟然都露出了不同程度的笑意与安慰。
远处的无嗔和中最也注视着这里,好一会儿,无嗔轻轻的说道,“姐姐会幸福对不对?”
“当然,姐夫是个好人,而且,他喜欢姐姐!”中最轻轻的揽着妻子。
“可是太委曲姐姐了!”无嗔对秦岭依然有保留。
“也许这个是最适合姐姐的那一个,你看他们多高兴!”中最努力宽慰着妻子那颗不安的心,他了解无嗔,大大咧咧的外表之下,有一个敏感的心,她的开朗外向是给人看的,几年来母死父病,姐姐实际上已经是她心中的主心骨,她希望姐姐幸福,可是更怕姐姐远嫁,她这些天就这样在矛盾中挣扎。
“你还有我!从今天起,我才是你最亲人,我会为你支起整片天空!”中最轻吻了无嗔一下,轻轻的说道。
“别骗我,我会玉石俱焚的!”无嗔抱住了中最。
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