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你要知道,我不常在家,这里这么乱是他弄的。”秦岭马上撇清关系。小宇白了父亲一眼,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想想。
“无诤,你爸爸为什么不和你妈妈葬在一起,要和无嗔的妈妈葬在一起?”他决定转换话题。可是秦岭觉得这话题也太敏感了,不禁又担心的观察着无诤的反应。
“我不知道我妈妈葬在哪!”她边收拾边回答着小宇,没有显现出丝毫的不快,但说完这句之后,想想笑了起来,回过头看着小宇,“不管我先死后死,你都可以把你爸葬在你妈妈的身边。我保证!”
小宇好像被人看破心事,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有些扭捏,“我又没这么说。”便进自己房间了。
“这个很重要吗?人都死了!”秦岭有点不以为然,死后葬在哪都要事先说好,真是。
“给继母买墓时,父亲就说买合墓。我虽然没说什么,可是心里还是有点不高兴,我想小宇应该和我一样吧。”无诤笑了笑,顺手把手上的垃圾袋放到了秦岭的手上,他认命的拿出去扔,不用多说一句,无诤满意的一笑。她对秦岭的要求本来就不高,可是,这些日子的相处,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没有挑错人,秦岭是个很不错的男人。
待无诤收拾完毕,并烫好了第二天三人要穿的衣服之后,已经深夜了。她疲惫不堪的回到卧室,才想到这是她和秦岭第一次真的共处一室,这几天,秦岭没有进过新房,他很尽职的守在客厅里为老爷子守灵,无诤会陪着他,可是他总会叫她去睡,他自己独自看书。因为这样她才会觉得安慰和感激吧。
秦岭还没有睡,正坐在床上,上着闹钟,看到她磨磨蹭蹭的进来,他不禁笑了起来,自己躺下,打开小灯。无诤只有关上大灯,轻轻的揎开被角,小心翼翼的钻了进去。
灯关了,卧室里一片漆黑。无诤只听到自己的心跳,直挺挺的躺在那儿一动不动,觉得自己快僵硬了。
秦岭快笑疯了,他一直在想她会是什么反应,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她就像是个木偶一样躺在身边,这样的女子只怕快要绝种了!他翻了个身,对着她,他觉得无诤连气也不会喘了。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了。他搂过了无诤,轻轻的说道;“我不会趁人之危,而且也实在没力做什么侵犯你的事来,快睡吧!”
无诤还是不敢动,静静的待了会,看他只是抱住自己,不再有下一步的行动后,才慢慢松驰一下,可仍旧不敢有大的动作,一直到确定了秦岭真的熟睡了,才轻轻的抬起了头,眼睛适应黑夜之后,借着窗外的灯光,她可以看清他的脸,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好久,看累了,她才再枕着他的肩膀,在他的臂膀中渐渐睡去。
无诤把小宇的校服挂在衣柜门口,小宇清晨醒来时,看着笔挺的校服有点发怔。举着衣架冲了出来,无诤正在厨房里做早餐。
“无诤,这是什么?”他的感觉像是着火一样。
“校服啊!”无诤觉得他话很有问题。
“我知道这是校服,可是……这个……”他急得汗都快流下来了,“你没事烫它干什么?它又不碍你什么事!”
“不能烫吗?为什么?”无诤停下的手中的活计,仔细打量着那套样服,自己洗得很干净,洗时,小宇没提出反对意见啊,怎么会反对烫衣?
“因为会不舒服,我不反对你烫衬衫,可是你怎么连汗衫也烫了?穿在身上很怪!”秦岭也冲进来,穿着无诤浆洗过的白汗衫,他觉得全身都不得劲。
“我和他不一样,你弄成这样,我怎么上体育课?我怎么坐台阶?我怎么擦桌子?小心翼翼,不就成丫头片子了?”小宇也大声的抗议着。
无诤觉得头有点疼了,以往父亲对这些好像没这么多意见,这两父子还真是……她干脆转过身去,不再理他们,专心的做饭,只当什么也没听见。
秦岭看她不说话了,偷看了儿子一下,小宇正在偷看他,两人想想,垂头丧气的各自回房穿衣服了,无诤偷偷的抿嘴微笑。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