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诤!”小宇大叫了一声,手上还捧着那块蛋糕,他一直躲在门后偷听。无诤回过身来,对他微笑着。
“你真笨!你真笨!”小宇大吼着,边吼眼泪边飞出了眼眶。无诤笑了,走了回去,蹲下,看着他,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滴,想了一下,说:“是他笨,你不是说了,他不要我是他笨!”她亲亲小宇的额头,抱抱他,静静的离开了。
五年后
东渡的飞机上,秦岭的脸崩得紧紧的,从上飞机起他就这样,周围的人都不敢和他搭话。最后让中最坐到他的身边,生怕会沾上火星,成炮灰。中最也不理他,懒洋洋的假昧着。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像他这样紧崩着会断掉的。秦岭带队到日本去招商,交流,现在可不是上个世纪末,出个国挺当回事,秦岭和中最都不想去,可是秦岭是不得不去,而中最是去得不情不愿。因为一个是市长,一个是工商界的领军人物。上机前他偷偷的和秦岭说,什么时候不讲政治了,事情就好办了!秦岭没理他。
已经五年了,秦岭坐得直直的,他知道,他此次出来,见无诤是势在必行,无诤!在网上看到过照片,她好像不错,已经正式接管了足利家的HJK重工企业,他难已想像柔弱的无诤怎么可能成为重工业的的掌舵人。
离婚后,她就和母亲去日本了,无嗔也没有拦她。无诤表现得一直很镇定,即使在机场里,小宇再去送他,她还是只是抱抱小宇,笑着说着什么,最后还突然的抱起小宇,在机场上转起圈来,她放下小宇时,脸红红的,有些站立不稳,是中最扶了她一把,她最后亲亲小宇的额头就离开了。小宇没哭,可是从那天起,他也没笑过,甚至他不想和父亲说话了,父子之间突然有了一堵墙,他不知道怎么突破这堵墙,只能默默的看着小宇离他越来越远。过了两个月之后,无嗔也闪电与中最离了婚,武田信夫亲自来接她走了,没人知道无嗔为什么会离开中最,中最也没有说过。这五年,他们成了朋友,可是无嗔是禁忌,而秦岭不想提无诤,因为这个两个人才能成朋友吧?!
“睡一下吧!不管想不想,总要见的,躲都躲不开。”中最终于开口说话了,可是眼睛并没有睁开。
“你呢?想见她们吗?”他第一次这样问中最。
“想有用吗?能用想来决定吗?”中最哼了一声,无嗔离开之后,中最也变得阴阳怪气起来,据说他身边除了他妈妈之外不能容忍女人的存在。他身边的助理,秘书已经全是男的了,他工作的那一楼,一位女士也没有了,更不要说公司的中高层干部了。他的公司快成光棍帮了。
“无嗔一点消息也没有,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叹了一口气,同一天结婚,可是两个月间,姐妹俩相继离婚。真的是‘始乱终弃’吗?开始就不正确,于是结局也不好,多正常。秦岭不再说话,靠着椅子上假昧起来。
无诤换好衣服,对着镜子来回的审视着自己,和服最忌不服贴,晚上有宴会,商会会长再三拜托她一定要出席,她只能提早回家换衣服。在日本这么久,她只喜欢和服。母亲和外公对她穿和服的样子也赞不绝口,说她穿上和服的样子最像日本人。只要是东方人穿上和服都应该会像日本人吧!她苦笑一下。
“你也要去?”无嗔靠在门框上。
“你也是?”无诤无可奈何的最后看了一眼镜子,确定自己看上去完美无缺之后,才转过身来看无嗔。
“小场面,只拍几张照片就行,没想到你也要去?那场面就不小了!”
“露个脸就行,我晚上还有别的事。”她也漫不经心,“坐我的车去吧!车马上就来。”
“不用,和武田夫人一起下车,是我拍别人,还是让别人拍我?”无嗔改变了不少。原先利落的短发已蓄及披肩,烫成了波浪式,凭添了几许成熟妩媚。可一袭黑风衣,冰冷的眼神又让人望而生畏,她好像成了一个矛盾的中和体,矛盾又在她的身上撞出了一种新的美丽,让人说不出的神密。
“对了,代表团是从市派出的!”无嗔比无诤更了解内情一点,不过她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