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的主人有些僵硬。
这令病中本就暴躁的齐煜有些恼火,明明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为什么总是不够安分?
他扬声命令帘子外跪着的人上前来:“你心爱的主子回来了,还不过来伺候?”
眼前的场景,和玉不想让旁人看去。然而,石蜜却不懂得主子的心思,径直跪着凑到了两人跟前。没了薄纱的遮掩,她脸上的憔悴更令人心疼。
主仆两人见面,气氛却有些凝滞。
齐煜拍拍和玉的脑袋,将他推了出去,问道:“怎么了?平日里你不是挺喜欢她么?我看你俩现在的模样倒是般配。”
虽然是被轻轻推了出去,但这话在和玉听来有如晴天霹雳,他猛地将头转过去,竟忘记躲避皇帝那阴沉的视线。
但是那位的心思岂是这样好猜的,齐煜只是笑着望向和玉:“朕说错了么?”像是不愿听到和玉的辩解,他径直继续说着:“朕都不知自己的和玉这样淫荡,连身边人都要勾引。”
“可惜你只能被女子玩弄……朕原谅你了,冼郎。”
对着和玉那张惊恐到和自己一样苍白的脸,齐煜温柔地自说自话着,“只要你在朕身边好好呆着,朕既往不咎。现在,让我瞧瞧你最近将养得如何了?”
瞧着床边的石蜜半响没有动静,齐煜倒也不发怒,只是慢慢将苍白而冰冷的手伸向和玉松散的衣襟,有如玉石触及到温润的羊脂一般。
轻薄的衣料随着指尖一挑滑下细瘦的曲线,暴露出肩膀上突兀的疤痕。正如易碎的瓷器布上裂纹,总会令收藏者扼腕叹息,见到这幅景象的齐煜同样瞳孔一缩。
但他将心底的怜惜抑制在故作平静的阴翳外表之下,划过那些嫩粉色的线条,指尖顺着脊背凹陷顺流而下,探入丰腴的幽谷。
这幅身躯,早已习惯雄性的侵略,随着挑逗般的触摸立起汗毛,明明还是人前,和玉却已经软下了腰身滑入作乱者的陷阱中。不知何时,另一只手臂将劲瘦的腰肢紧紧环住,占据欲作祟下将满怀的春色遮得严严实实。
耳边传来低沉的呢喃,灼热的气息引得和玉耳根发红,“这些疤,都是为了朕而留下的……朕会用最好的药治好我的冼郎的……”
然而怀中人早已无法顾及齐煜的话语,生怕出格的反应惹得垂头的第三人注意。
忽而,齐煜朝石蜜招招手,白绸垫着的精致的缅铃便被呈了上来。
纵使和玉想破脑袋,他也不知道这奇技淫巧的玩意儿,只道是个做工极精致的铃铛。
“这是给我戴的么?”
齐煜方才一直未曾笑过,听到这话倒是勾唇笑了起来,一双眼痴痴地盯着和玉瞧着。
“是啊,冼郎自己会戴么?”
“这……这铃铛没有系绳,究竟戴在何处?”
和玉取过这缅铃,把玩着上面深色的流苏,里面的振子触及温热便微微响动。但齐煜并没有回答,只是示意石蜜继续取过白绸。
“这、这是要作甚?”和玉见着石蜜动作,不由得向后缩了缩,却逃不过齐煜的禁锢,只得任由石蜜凑近。
丝绸虽然柔软,但变作捆缚人的繁复绳结,却也极难挣脱,和玉挣扎不过却也害怕自己一幅狼狈模样被石蜜看去,只得扭过头去,任凭白绸缠绕上肢,无限贴近胸口,唯露出洁白乳肉上两粒殷红引诱着视线。
“朕身体不适无力为你佩戴这缅铃,你自己又不会,只好叫这粗婢伺候冼郎了。”像是安抚和玉,他将和玉手中精巧的铃铛交给了石蜜,转而抚上被白绸挤出的沟壑,“莫要害怕,这是朕从民间寻来的好物,定能满足你……”
臀后传来湿润冰冷的触感,那沾着乳白药液的缅铃便挤入窄穴,甫一进入便被柔软的肠壁层层包裹。
这缅铃本是闺中之物,遇热便振振作响,声音清脆悦耳。
只是和玉有一阵未能承恩,这样剧烈的刺激令他无法克制,呜咽出声,眼带泪光地朝着齐煜告饶。
眼中只有一具被牢牢禁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