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沉越打死,当看到沉渊拎起一米多高的花瓶时人都吓傻了,连滚带爬地冲了回来,将沉渊大腿抱住,苦苦劝说:不行的大哥,这真不行,这东西砸过去真的会死人的。
沉渊低声怒吼,放--开!
“不放,我不放!”蒋丞拼命地抱沉渊大腿,抢沉渊手里的花瓶,被沉渊踢出去无数次又扑了回来。
蒋丞扭头冲着沉越吼道:“沉二你发得什么疯,快跟大哥道歉!”
共妻两个字,他也听见了,他都不敢想象沉越是怎么敢在这种时候说出来的。
人都被他吓麻了,妻子怎么能够共享?
沉越不仅不道歉,反而扶着墙倔强地站了起来,无视肋骨背骨的疼痛,努力地站直腰,冲着沉渊疯颠地笑:“我就知道,你都不会选,我就知道……”
他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了,若沉渊不是他大哥,那他何需共妻?
他有一百种阴暗恶劣的手段逼他们离婚,让他心爱的女人只属于他一个人。
抬手擦去嘴角不知何时流出的血,沉越的笑容也从疯癫变得阴沉:“大哥,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接受,那接下来所有的一切你都别怪我了。”
他不接受,那他就只好明抢了。
沉越直视着沉渊愤怒的眼神,薄唇微启,一字一句地说:“你以为,就只有我喜欢嫂子吗?呵,我告诉你,嫂子她也喜欢我。”
他看着沉渊的眼睛,每一个字,都在沉渊失控的雷区蹦迪:“她不仅喜欢我,她还爱我。大哥你知道我和她做过多少次吗?你知道,和她做的时候,她多喜欢抱着我的脖子吗?”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