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抓他的肩膀,够他的脖子,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她咬他的舌头,咬他的嘴唇,呜呜咽咽的像小猫,软糯糯地求饶:“阿渊,唔,不要,啊,不要了,轻一点,好深,别那么深……”
他以前都不插这么深的,那G头好像顶进了子宫里,小腹被他顶得酸胀不堪。
沉越也这样顶过,且他每次都这样顶。
可神奇的是,沉越顶的时候就很疼很疼,或许是因为他没经验。可沉渊顶起来除了爽就是爽,爽到根本招架不住,一点点痛感都感觉不到。
她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沉渊的肩膀里,目光迷离的求饶:“你慢点,慢点嘛……”
“不慢,不轻,就那么深……”
她哼唧了很久,沉渊终于短暂的停了一下,回咬她的舌头,毫无商量的余地。
他清楚的记得那天她解释为什么和沉越发生关系时说的话:【我想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久一点,才偷偷买了调情香薰。】
沉渊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给了她错觉,需要靠调情香薰才能更久的和他在一起。他只不过是怕弄疼她,才一直温柔克制,小心翼翼地疼着她。
她但凡说一句‘老公我还想要’,第二天她能扶着墙下床都算他输。
天知道,这些年他只顾着将她弄爽了就行,自己因为怕伤害她,真正酣畅淋漓的次数至多不超过二十余次。
他这么忍,只是因为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太过年少,十九岁还不到,还是少女的她娇滴滴的,力气大一点下面便全是擦伤,第二天看着心都疼死了。
这么些年,他竟忽略了一件事:她已不再是娇嫩到不可触的少女,而是成熟妩媚的少妇,即不疼,激烈些又如何?再说,即便弄疼了,只要疼痛不超过合适的程度,也是别样的享受。
苏菁觉得她老公疯了,这力道这深度,让她感觉自己掉进了天堂里。又是几十次的抽插过后,他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将她从柜台上抱了起来,固定在墙上又开始抽送。
下面插着,上面也没闲着,他一边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揉着她的奶子,手指时不时加重力道掐拧她的奶头,被操控的喷水开关不停地被打开合上合上打开,漫长的X爱中,他每抽动一下,都能带出一滩喷溅的Y水。
他将她固定在墙上操,抱进怀里抱着操,射了之后又抱回床上压着操,迭着操,让她趴在枕头上抬起屁股从后面操。被撑开的小逼包裹着R棒,皮肉磨擦的快感被反复拉至极限,就连耻毛刮过Y户都能带来激荡的快感!
激烈的X爱中,苏菁感觉自己看见了重影,眼前的一切都在摇摇晃晃。
客房里,她的嘤咛声,他的喘息声,耻骨相撞的啪啪声,Y茎在Y水穿梭抽动的噗嗤声。
各种声音搅在一处,听得苏菁脑袋昏昏沉沉,身体心灵都爽到无可复加,爽得连喘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