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去了被人觊觎的美丽,所以才能平安的活下去么?
连一棵草都是这样的命运,昆仑境已经得道的仙兽们,是不是也无法摆脱怀璧其罪的宿命。
李照临突然觉得残酷。
“在想什么?”温尔雅站在他身边,笑着问。
其实,看李照临的样子,温尔雅也能猜到七八分。他伸手握住男人的手掌,“别多想。如果有想不通的事,要跟我说,知不知道?”
温尔雅的手掌发凉,李照临下意识回握住了他,淡淡一笑,道:“我没事,回屋去吧。”
温尔雅的眼中满是担心。李照临这样的性子,能把他身边的人照顾的十分舒服,但一个人心思太过细腻,对他自己来说,却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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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草之后会有很大的用处
青君入我门
白玉邪消失了。H(文=追.新裙⑦,1龄伍⑧⑧.五九'零
两天内,李照临和温尔雅带着以琉璃金光为引而制成的药露,几次登门甘棠驿,白玉邪都不在。每天的试炼场也不见他的身影。
行灯使者倒是还在甘棠驿,但就是不肯说出主人的去向,只道他有些急事要办,去去就回。
李照临不免心急,嘱咐行灯一旦白玉邪回来,马上告诉他。毕竟琉璃光入药,药效坚持不了几日,如果白玉邪再不出现,他这趟昆仑境怕是白跑了。
又一日,天光异常的明媚,让人恍若到了炎热的夏日。
午后,有金丝小雨。
掷象会的试炼场上,镇国寺的和尚对上了百花谷的女弟子。年轻和尚双手合十,便有万丈佛光出现,如霓虹一般护在他周身。细雨如针般落在他脚下,溅起些许水珠儿,但他的鞋袜却是干干净净。
忽然,他的脚边有白色的莲花绽开,一朵、两朵、三朵,很快连成了一片,将他困在了白莲丛中。
百花谷的小姑娘掩唇轻笑,“小佛爷,我送你一台莲花座,你可不要弄坏了,辜负我的心意。”
年轻和尚闭上眼,脸颊却有一小片可疑的红晕。
七星台上,倾霞真人暗自摇了摇头,施莫哀摸着下巴笑道:“可盈和子良自小就认识,让他俩对上,倒不是看谁先赢,而是看谁先输了。”
沙溪驿前,一把青纸伞停在了檐前,门扉发出叩响。
李照临应声而来,推开门,就见青伞之下,缓缓显现出一个人影,“王上刚刚回来了,行灯使让属下来告知童子。”
“现在?”李照临迟疑了一瞬,“温先生去万象林采药了,等他回来我马上”
来人打断了李照临的话,“行灯使特意嘱咐属下,王上这几日不便见客,童子可将药露交与属下带回。”
李照临回身,取了一支细颈白瓷瓶出来,但很是犹豫,“你告诉行灯使者,除了这瓶药露,另外准备同等量的清水,瓶中药露与清水要交错滴于白宗主双眼中,半个时辰滴一次药露,再半个时辰滴一次清水,切记不要弄错,期间千万不可见光,也不能用手揉搓。”
来人低着头一声不吭,李照临不知他听进去多少,又记住多少。
“算了,我随你去一趟。”
来人面露犹疑,“这……不妥吧。”
“没什么不妥。”李照临拿起门口的油纸伞,顺手将门扉关上,撑起纸伞便走进了雨中,又回头催促那人跟上,“快些,你来带路。如果到了甘棠驿,白宗主不肯见我,我绝不会硬闯,牵连于你。”
到了沙溪驿,行灯一见李照临来了,什么也没说,直接带人进了院子,领到白玉邪的屋外,躬身道:“公子请,王上刚刚回来。”
李照临道了声谢,将伞合上撑在墙边,正要叩门,行灯突然在他身后道:“王上正在休息,公子直接进去就好。”
李照临便轻轻推开门扉,走了进去。
因为是临时驿馆,甘棠驿主屋的陈设,与沙溪驿没有什么不同,李照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