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把指尖从喻泛裤边抽出来, 暗自稳了稳心神,还帮他提了提裤子。

“吃完饭回来,晚上解扣子的时候再叫一次,好吗?”

喻泛瞬间脸更红了,他低咳了一声,含糊哼哼道:“......梨以前唔这样。”

晏汀予轻笑,把他往床边带:“多久以前?”

喻泛稀里糊涂被晏汀予压在了床上,金发散在浅色的床单,嘟囔道:“高中,你可正经了,那时候班里有人开黄色玩笑,别人都笑,就你面无表情,专心做题,宋元他们还说,一看你就是那种无情无欲,将来要为祖国献身的人。”

现在才发现,根本不是这样。

而且晏汀予做的比高中那些黄色玩笑还......过分。

晏汀予叹息,捏捏喻泛的耳垂,单膝跪在床上,虚虚压着喻泛。

“高中那时候,你我都还没成年。”

所以很多事,不能做,很多困境,无能为力。

喻泛永远嘴欠,永远好奇心旺盛。

“要是那时成年了呢?”

晏汀予眸色渐深,缓缓道:“成年了,你父母那样对你,我会把你抢过来,养在我家里,白天跟我一起上学,让别人都以为我们只是普通同学,但晚上......就把你扒光了,按在我床上暖床,就算你父母来找,我也不会让他们见你,既然他们不要了,就是我的。”

喻泛目瞪口呆:“汀予哥哥你......”

他刚才还心疼晏汀予隐忍?

晏汀予手指探到他的卷毛里,摩擦着:“喻泛,我没你想的那么清心寡欲,严肃正经,你做好准备。”

说罢,晏汀予起身,用被子遮住喻泛露出的一截窄腰,伸手取过一旁架子上挂的浴巾。

刚才灯光暗,喻泛这时才发现,晏汀予喉结绷紧,颈脉跳的很快,再往下看,是宽松的队服也遮不住的,坦荡的反应。

喻泛:“。”

刚才他是不是,差点就吃不了火锅了?

晏汀予察觉到喻泛呆滞的目光,有点想笑,他用浴巾稍微掩住:“冒泡赛之后吧,先下去吃火锅,我去冲一下,你换衣服。”

喻泛回神:“?”

冒泡赛之后干什么?

你说清楚啊!

二十分钟后,晏汀予和喻泛终于来到楼下。

晏汀予穿了身深色卫衣,喻泛则换了件休闲衬衫。

潘窦等的肚子咕咕叫,忍不住道:“你俩怎么这么......队长你还洗澡了?”

喻泛立刻抓了抓头顶翘起的卷毛掩饰。

“嗯。”晏汀予神色如常,轻描淡写道,“出汗了。”

喻泛一边攥紧手指,一边佩服得五体投地。

晏汀予的心理素质怎么这么好,明明是因为他们在房里说骚话,说的擦枪走火了,为了消火才洗的澡。

潘窦疑惑:“可咱要去吃火锅啊,吃完还得一身味儿,我都忍着回来再洗呢。”

晏汀予:“没事,再洗一次。”

喻泛吞了下口水。

你最好是因为火锅洗澡,不是因为回来再叫一次什么的。

潘窦点点头,然后神情不解地看向喻泛:“喻哥,你是嫌头顶那一撮毛难看,要把它薅秃吗?”

喻泛木着脸放下手:“头发太多,打薄一点,有事?”

“没事。”潘窦摇摇头,羡艳地摸了摸自己的发际线:“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汤垣:“别贫了,赶紧走,那家店可难订了。”

其实当天订根本是订不到的,他还是托了老板朋友的关系,才抢到一个包间。

到了火锅店,汤垣点了花胶鸡和川辣的鸳鸯锅。

这家店的奶茶也非常出名,他们又一人点了一杯。

喻泛要了荔枝味的奶茶,晏汀予对甜食一般,要了无糖抹茶。

原本喻泛觉得他点的口味一骑绝尘,谁料奶茶上来,他这份白的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