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好得很!是今天打比赛太累了!”

“哦。”晏汀予笑笑,只好关了灯,强忍不断下窜的热流,抱着喻泛浅眠。

其实他们睡不了多长时间,六点的飞机,怎么也要三点半赶去机场,距离现在也就四个多小时了。

晏汀予还有欲望没纾解,根本睡不着,可抱了喻泛一会儿,没感受到绵长均匀的呼吸,和大大咧咧探到他身上的小腿,他觉得喻泛也没睡。

但喻泛闭着眼,努力做出睡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