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小奶子也跟着一颤一颤,上头的乳尖早充血,硬挺挺地支着,她自己伸手去揉,揉得浪叫个不停。
她平日里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发不出这样的声音。只是此刻被那春药催着,人变得肆无忌惮又坦荡无比,半点不遮掩自己的感受。
躺在桌子上被顶得身子一耸一耸,像是在海浪里颠簸,却还亮着一双眼说好爽好喜欢,好喜欢吃爹爹的大鸡巴,什么脏东西都敢往外讲。小舌头红嫩一点,舔他手指时不情不愿,这会子却灵活至极。可偏偏她明明已经放浪成这样子,也只像是偷到食的小猫,干净的让人想把她弄脏,要射她满身精水,把她弄得狼狈不堪,压在身下做到浪叫个不停,一直高潮一直喷水,变成只知道用骚屄含鸡巴的小骚货
盼盼还亮着一双眼看着她,下头还夹着他含着他,里头的嫩肉还层层叠叠地吮着她,半点不晓得他心里在想什么东西。
孟珣掐着她腰按着她髋骨,把人往自己身下拉,她半点不扭捏,甚至主动至极地用腿缠绕上他腰,让那东西进得更深。
粗大的龟头凿着她紧窄的宫口往里插,插得盼盼叫得更大声。
上一遭做他们两个都是第一遭,从前没有经验,于是各自都在探索,此刻孟珣却领先她太多,盼盼茫然无措地瞪大眼,一边哼着一边伸着手臂要他抱:“好怪,爹爹,那里好怪。”
她满脸都是迷茫的神色,对陌生的感受、未知的经历带着一种恐惧,需要被人抚着背安抚。
孟珣伸手很轻易地就把她抱起来才十八的小姑娘,身量修长、四肢纤细,轻而易举就能被人揽在怀里,站在桌前抱着她不断往那紧窄的穴里插。
盼盼被捣得直哼哼,脸颊蹭在他脖子上,一边被他插得顺着腿根往下流水,一边娇娇嗲嗲地说“爹爹真好,好喜欢爹爹”。
爹爹真好,所以乖乖地捧着奶子给爹爹亲亲揉揉,吮着爹爹的喉结蹭着爹爹的锁骨,这次不用教就知道要怎么讲,才不嫁给孟旭,要做爹爹的小骚货,每天光着屁股张着腿给爹爹亲,她指着肚皮上那被蹭花的字,一本正经说:“盼盼是爹爹的小骚货。”
她说着,抬着眼亮晶晶地看着孟珣,一字一句又讲一遍:“好喜欢爹爹。”
人被插痛快了,嘴也发甜。
孟珣抬手,似笑非笑地捏她脸颊:“你就糊弄人吧,等你清醒了想起来,我看你怎么办。”
可她现在不清醒,不仅不清醒,还晕乎乎的厉害,被人捏一捏脸颊就张嘴把手指含住,和下头的嫩肉一起吮着他指节。
真是要了命了。
孟珣的手指压着她正灵活舔舐自己的舌头,把那红软的嫩肉重重地按着:“要我放过你,除非我死。”
盼盼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却能觉出来下头原本深入浅出、因为爱抚和舔弄而缓缓抽插的性器又抽插的迅猛起来,插得她的喊声都变了调:“要坏掉了,要坏掉了,要被爹爹肏死了。”
孟珣不讲话,掐着她的腰往里头猛插狠干,插得她环着他腰哆嗦着高潮,伏在他肩头抽噎说她怎么又尿了。
孟珣的书房比起来旁人的,冷清至极,没被褥没床铺,只有一方可靠坐卧的榻,他们就在这里做到深夜,从桌上到椅上到榻上,盼盼到后半夜才逐渐清醒,她当时已经被插得高潮了不知道多少回,腿肚子连哆嗦的力气都没有,软软地跪趴在榻上,跪伏着撅着屁股被孟珣从后面插。
他比她的身形宽阔许多,这样的姿势刚好能把她从后面一整个倾覆,胸口贴着她瘦弱发颤的脊背,手指勾着她细瘦手臂,最后压在她指节上,和她密不可分地交合,一下一下地从后头顶着她。
盼盼的嗓音都叫哑了,现在的声音更像没几个月的小奶猫,只会扯着嗓子要奶喝,要人喂,于是被掐着腿根喂进来白浊的浓精。
但那里头哪里还盛的下去?孟珣不晓得在她身体里射了多少回,小子宫早就被灌满了,因为性器插在里头不拔出来,把小肚子撑得鼓鼓的,真像是怀了孩子的样子。
盼盼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