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得充血挺硬,她化成一滩水,被他捧在怀里,一次次撞碎,跌宕出春水。

抽插过百十回后,孟珣低喘一声,伸手把盼盼的腿搂紧了,射出来。

白浊的精液溅在女孩子的肚皮上,半遮半盖着那模糊隐约的自己,小奶子上也溅了一点,颤颤巍巍坠在奶尖儿上。

孟珣分开她腿看,小姑娘的腿心被蹭弄的红红的,小肚皮上沾着点马眼润出的液体,整个人呆呆傻傻地眨着眼看人,张着小嘴要人亲,细声细气喊“爹爹”。

她搂着他脖子被抱起去洗漱,走到屏风那边的工夫,脚趾蹭弄在他那半软的性器上,无知无觉地踩着。

片刻后,抬头看他,满脸无辜:“哎呀,爹爹又硬了。”

她被人放在榻上,揉湿了帕子擦身上的精水,脚却不老实,踩着他大腿蹭上那性器,大胆的不可思议。

她试探地踩着,足跟蹭弄在柱身上,脚趾在马眼上蜷起,试探地踩一下那里,又仰头看他,见他脸上没有什么不悦,便自得其乐地玩起来。用脚趾抵弄他性器、踩着顶端,蹭着底部,带着点探索精神地玩了一刻钟后,见他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很嫌弃地收回脚趾:“我的腿都要酸啦。”

父母死后,盼盼再没对谁有过这样娇嗔的语气,她似乎从那时候开始不再被允许做个小姑娘,直到此刻,面对着孟珣的时候。

也还算不上是一种依赖,只是在他面前,什么样子都有过了,不会再失态、更狼狈了。

于是此刻更像是一种试探,试探他能包容到她什么程度,试探在他那里,对她的期待是什么,是真实的她自己,还是那个谨慎温和,沉默寡言的贺娘子。

她下意识想要捏一点东西攥在手里排解紧张,却什么也没摸到,只有局促地坐在榻上,仰着脸看着孟珣,结果猝不及防地被他捏着下巴扯过去亲起来,手指被按在那上面,被教导着给他撸动。

手指和脚趾触摸事物的感受的截然不同,十指连心,抚弄上那东西的时候,上面的青筋脉络都摸得一清二楚,男人压着她的后脑,在亲吻的间隙哑着嗓子教她:“就是这个东西,肏了你一遍又一遍的,摸一摸,看它是什么样子。”

盼盼的脸都红透了,好几次要抽回手,又被按住,男人拿鼻尖蹭过她的,吻得她气喘吁吁,短暂换气后又再次亲上,压着她脸颊去蹭她流下的泪:“哭什么,又没让你吃这个。”

他在她手心又射出来,白浊的精液裹满小姑娘的手指,他回身去绞手帕要给她擦拭,回头看的时候,她正拿手指抵着唇,试探地舔一舔那沾着精水的指节。

孟珣按住她手指,问她做什么。

盼盼仰着干干净净的脸,红滟滟的唇一开一合:“我想尝尝爹爹是什么味道。”

孟珣只觉得心口烧灼着一股邪火,叫他想把那东西塞进她嘴里,要她仰着脖子含着舔着,用嘴给他吮出来,然而与她黑白分明的水润润的眼睛对视的时候,他还是不舍得。

他捏着她手腕,一点点给她擦干净了:“是脏东西,不许尝,只能用下面尝。”

盼盼被他讲得脸都红透了,搂着他脖子被他抱起来回到床上。

脸颊蹭弄过他脖颈的时候,隐约说了一句什么,孟珣没听清楚,拍着她臀肉要她再说一遍的时候,她却不肯再说了,红着脸蹭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叫爹爹。

孟珣的唇动一动,想跟她讲,他已经向陛下求过旨意,倘若他能平安回来,就讨一封赐婚的圣旨给他们,倘若回不来

那就把他的封赏功名都留给她,请陛下认她做个义女,封个名号,不至于沦落成无依无靠的孤女,被人欺负。

却又觉得临走前讲这些太空泛,不吉利,又容易惹得她想太多。

于是只抱着人拍了拍,轻声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