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前了会怎么样呢?

这也是盼盼一直避免想起的事情,她怕孟珣会出事回不来,也怕孟珣回来后会不要她肚子里的孩子,要给她灌一碗落胎药把孩子打掉,然后继续玩她弄她,玩够了就扔到一边或是送给别人。

她太怕了,但又什么都做不了,于是避免去想这事情,每天吃吃喝喝,把日子过得单纯。

可此刻她光着身子站在镜子前,脑海里想的却全是孟珣,想着他会怎么肏自己,会怎么吮她的乳,吸她的奶,掰开她腿插她因为两个月没被人碰过而更紧窄骚浪的穴。

这么想着,她自己揉上自己的奶子,白净浑圆的奶子被她笨拙地拢在手心里,毫无章法地揉着,揉得手上都沾了黏腻的乳汁。又自己把自己的腿心分开,露出下头饱满的屄,手指分开已经湿漉漉的阴唇,扯出一条银丝。水稀稀拉拉地往外流,白净的手指头一插进去就被嫩肉含住,里头太久没人肏,紧的吃下一根手指都嫌胀,盼盼咬着牙塞进两根去,把自己填得满满当当。

空着的大拇指没地方放,于是压在阴蒂上,自己玩自己,按一按、揉一揉那敏感的小器官,揉得一股子奇怪的感受。

她想起她被孟珣抱在怀里的时候,她光着身子缩在他手臂围绕起的方寸之间的地方,自己用手指把小屄插得喷水。

那时候她是怎么想的?

想他掰开她屄,把那粗大的鸡巴插进来,用那前端捣得她流汁淌水。

盼盼这么想着,喘得越来越厉害,最后捧着肚子扶着妆台喷出水儿来,自己把自己揉得水津津。

她仰头看镜子里的人,面若红霞,眼神湿漉,唇微微张着,还在喘,可惜没有人来润泽那粉嫩嫩的唇瓣,颈子往后仰,绷出形状漂亮精致的锁骨来,下头的奶子一颤一颤,乳尖上还缀着点奶汁。

柔弱可怜,可堪摧折。

将入腊月的时候,盼盼的嫁衣也改好了,绣娘亲自捧着送来,要给盼盼试穿:“我这次留了一指的余裕出来,若是再瘦了,随时能给娘子改宽。”

护玉不敢叫盼盼当着人的面试穿,找了个借口留下那嫁衣来。

又说起事情哄盼盼开心:“听崔先生说,孟大人打了胜仗,就快要回来了。”

盼盼含糊答应着,心里却更紧张起来,一点试嫁衣的心情都没有他要回来了,那他会怎么办呢?会怎么对待她腹中的孩子呢?

随着孟珣归期将近,盼盼心里越来越紧张,到了晚上,睡不着,坐在床上自己抚慰自己,把自己插得腿肚子哆嗦,蜷缩着脚趾高潮。

她湿着小穴起身,去拿帕子给自己擦,一双奶子在身前晃来晃去,涨奶涨得更厉害。

等擦完了,路过衣柜,盼盼看着那嫁衣,摸了摸,拿起来,试探地往身上比了比。

这衣裳华丽之极,光是用在上面的金子就好几斤贴金箔、洒金粉、搓金线、织金锦,夜色里也熠熠生辉,盼盼如今才三个月多一点,还没有很显怀,人也不算笨重,自己站在镜前给自己试嫁衣。

一切都穿戴好,只剩下后腰的系带绑不牢,她费力地伸手去扯,但怎么也弄不好,将要泄气的时候,被人轻轻一勾腰身,扯到怀里,灵巧地给她打了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