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据:“咱们还得去要账呢。”

孟珣低头亲一亲她眉毛:“我们等他们自己把东西送回来,你找人清点数目就行。”

盼盼轻轻笑起来。

果然,到了午后,就陆陆续续有人送了被搬走的珠宝古玩回来,孟珣没有见客,要护玉对着盼盼立下的字据比量数目。

那群人有苦说不出,然而当初要去拿东西是自己,此刻就算吃了亏,也不敢跟孟珣对着干,只有苦着脸回去搜罗金银。

至于孟旭,盼盼问过一次他下场。

彼时盼盼衣襟散开,坐在妆台上,被孟珣揉着涨满奶水的一双小奶子,腿心交叠着喘息着,仰着头、眼亮晶晶地看着孟珣,洁白的牙齿咬着嫩红的唇,喘息的时候粉嫩的乳尖都在颤。

她忽然想起这事情,问了一句。

孟珣压着她断断续续地亲,亲完后把人按在腿上,打屁股打到盼盼腿软,最后坐在他腿上哭唧唧地含着性器被肏到高潮才被放过。

男人揉着她胸,语气平淡地跟她讲了孟旭的结局:“我到底养他一回,不好直接杀他,把人流放了。”

意思是路上是死是活,就说不准了。

盼盼亲一亲他,被干得讲话都打哆嗦:“活该。”

孟珣揉一揉她小屁股,冷笑道:“你也活该,做到一半,问我另一个男人怎么样了。”

盼盼哼哼唧唧地凑在他脖颈间,撒着娇亲他,结果又被压着做了一回。

许多事处理过后,就到了他们成婚的日子。

两个人的婚事其实订下并没有多久,但孟珣却已经等不及,绣娘送来改好的嫁衣后,孟家便立时张灯结彩起来。

虽然着急,但礼节却半点不缺,整个婚事筹措的盛大至极,宾客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