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驰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不听使唤地开始乱窜,他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到了,只想欺身而上,给欲火焚身的神明去去火。
剩下的人也忙忙慌慌地走了进来,裴亦看着床上情难自抑的谢宁玉,笑得扭曲。
“与其关心我对宁玉做了什么,不如关心关心我对你们做了什么。”
此话一出,他们才意识到自己身上那股莫名其妙燃起来的邪火,居然是裴亦给他们下的药,众人的下身像是被控制住了似的,齐刷刷地支起了硕大的帐篷。
裴亦阴森森的话从他们背后响起:“不是高高在上地指责我吗,现在你们也是如此卑劣的小人啊,人不都是被情欲操纵的动物吗,谁又比谁要高贵?”
周书驰顾不上裴亦在嘲讽他了,他已经咬上了谢宁玉水光潋滟的薄唇,这张朝思夜想、很少对他说舒心的话的嘴唇,此刻居然如此甜美,像是裹了一层蜜糖,越吸吮越沉溺。
谢宁玉轻飘飘地反抗着,与其说反抗,在床上就是调情。
谢宁玉没想到裴亦会这样做,塞进后穴的假阳具上面涂了一层春药,被他身体吸收着,现在除了脑子有点意识外,整具身体都像被电流过了一道,泛着密密麻麻的疼。
想要安抚这种疼,除了被操之外,就只能自己熬过去。谢宁玉睁着眼迷迷糊糊看着近在咫尺的周书驰,他正按着自己亲嘴。
又艰难地转了转视线,泪珠顺着眼球的移动滑了出来。
谢宁玉看见关术在啃咬自己小腹上那颗黑色的痣。
视线再往上移了移,谢宁玉又瞧着江夜捧着他的脚踝,轻轻的吻疾风骤雨般落在自己脚背上,看起来颇为虔诚。
最后,是站在远处的两道身影,朦朦胧胧之间,裴亦又走了过来。
裴亦把他手上的镣铐也解开了,但他的身体早已经软烂如泥,使不出一丝力气。
他呼出来的气都是灼热的,带着不清醒的味道。
周书驰贴着他的脸:“宁玉……我爱你……”
“我先操。”周书驰把谢宁玉抱在身前,关术和江夜站在旁边,不置可否。
一根更为灼热、坚硬的性器,直往谢宁玉湿答答的后穴深处进,一下子就进去了全部,谢宁玉双手抵在周书驰胸前,嘴巴嗫嚅,却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周书驰手捏着谢宁玉饱满的屁股肉,两条长腿因为不想让自己后穴成为唯一的支撑物而盘在了周书驰的腰上。
银闪闪的乳钉随着周书驰抽插的动作在他眼前一直亮着,他像发怒的公牛见着了斗牛士手里的红布,动作一下比一下要粗暴。
谢宁玉牙齿打着颤,断断续续的细小的喘息没有停过。
他们也不再执着于让谢宁玉发出骚气骚气的娇喘了,谢宁玉这么一个宁折不弯的能人,能把他压着操,心里的满足感已经快要把心脏给撑破。
猩红的肠肉被带出来又送进去,谢宁玉小腹绞着痛,额角青筋像青色的小蛇,蜿蜒趴在白里透红的皮肤上。
周书驰从未这么尽兴过,他一点力气都没收着,谢宁玉颠簸的力度,甩着他自己的性器在他的腹肌上,都已经泛起浅浅的印记。
往谢宁玉温热的肠道射精的时候,他身心都仿佛得到了净化,他好像在这一刻,短暂地拥有了谢宁玉的全部。
谢宁玉还没全部睁开被生理性泪水糊住的眼睛,喘两口正经的气,就又被抓着脚踝拖了过去,白色的浊液顺着动作流了一道,像是蜗牛缓缓爬过的痕迹。
又是一张嘴堵住了他的唇,关术勾着谢宁玉的脖子,强制性和他深吻,舌头不停在口腔里搅动,涎水根本兜不住,洋洋洒洒往外淌。
另一只手玩弄着谢宁玉肿大的乳头,上面居然还有乳白色的汁液。低下头好奇地嘬了一口,是香甜可口的,比真正的母乳要好喝很多。
谢宁玉柔柔弱弱地推着他的头,这在关术眼里跟欲拒还迎没什么区别。
他看了眼泥泞的后穴,把自己的性器也插了进去。谢宁玉一抖,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