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他和一众被拖欠工资的兄弟堵在行云门口,老板轻描淡写地把合同甩他们身上。

说的那句话他现在还记得。

“之前说了是自愿投资合作,哪里说了是雇佣关系?”

他人老实,没想到还有老板会玩合同陷阱。紧接着邻居打电话给他,说他妈妈生病了不太好。

那一天,他失去了所谓的梦想,认识了一个叫谢宁玉的头牌,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带上自己的母亲开始寻医。

他固执地认为,谢宁玉也是造成他悲剧的一大原因。所以,在街上推着母亲漫无目的地走的时候,被一群大少爷叫住。

说等谢宁玉来了KTV,把他引过来。事成之后,母亲的病他们来负责。

也许是病急乱投医,也许是对谢宁玉的那埋藏在心的埋怨,他莫名地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他也不问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当初朱科带着兄弟们的血汗钱来嫖娼的时候,也没有告诉他们为什么。

他抹了把眼泪,在内心想着,他刚刚已经向谢宁玉道歉了。那帮人想对谢宁玉做什么,他也无法制止,木已成舟。

李樊疏看他一人回来,问了句:“宁玉呢?”

他似乎爆发了潜能,撒谎都滴水不漏:“他叫你先走,等会要我带他熟悉熟悉。”

李樊疏犹豫几秒,还是点了点头:“别让他太累,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李樊疏自然很听谢宁玉的话,就算是别人转告的,他也会说服自己,然后坚定不移地相信。

比如现在,谢宁玉可能就是单纯不想见他呢。他理解。

谢宁玉前有狼后有虎,被夹着往员工房间走。他不停挣扎,却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声。

一进门,他就被按在床上,裤子被一刹那脱下,露出浑圆挺翘的屁股,身后的人用两只手分别掰开,粉色的后穴就轻而易举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的激烈呼吸而浅浅夹紧又放松。

裴亦眼都要看直了,倏然把脸埋了进去。

温热的呼吸瞬间喷打在脆弱又隐密的后穴。谢宁玉被刺激得眼角泛红,这比直接操进来还要难以忍受。

关术温柔地把谢宁玉眼角的泪珠给抹去,湿润的指腹被关术舔了舔。

泫然欲泣的谢宁玉很显然美得不可方物,是从没见过的震撼美景。

关术哑着嗓子:“裴亦,悠着点儿。”

谢宁玉闭着眼睛,想把脸埋在被褥里,却一直被面前的关术控制在面前。身后的裴亦已经不满足于简单的埋着了,他伸出粗糙的舌头,一遍一遍的舔着。

谢宁玉哪知道真有男的会这样,从耳朵到脖子再到隐没在短袖里的锁骨都泛着红,从腰往下一直颤抖个不停,已经没了力气去抵抗后面为所欲为的裴亦。

下一秒一根手指长驱直入,紧接着又加了根手指。谢宁玉被迫仰着头,发出难忍的一声“呃”。

突出的喉结随着谢宁玉的发声上下滑动一瞬,吸引住了关术的目光。

他低下头,寻找着谢宁玉的喉结,含住吸吮。

裴亦在后头顺利地伸了两指,在做着扩张。

谢宁玉的声音已经变调了,在关术不停在他敏感的喉结上吸吸咬咬的时候。

“嗯……”

裴亦把手指抽出,亮晶晶的肠液被顺便一同带了出来。

他抹在谢宁玉肉嘟嘟的屁股肉上,低声说:“没怎么做都湿了,本来就是个挨操的婊子,你不会真心疼了吧。”

关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谢宁玉白皙如雪的天鹅颈上布满着他吸出来的吻痕。

谢宁玉还是闭着眼睛,衣服口袋里放着刘准给他准备的药。如果裴亦他两要给他用春药的话,他必须找个机会吃解药。

他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像和易水寒那样,沦为被欲望支配的奴隶。

这次失算,被人阴了一把,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惹了那前台。谢宁玉郁闷得很。

关术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