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对唐婉宁说道:“日向彻自以为在我身边安插了人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呵,难道他以为我在他身边没有人么?不过,今天晚上还有意外收获我是没想到的,那几个共产党看起来枪法不错,可惜了。”这话,似乎有心说给她听。

唐婉宁一脸倦容,似乎不懂他的话有所指,只道:“你大晚上把我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给我看这些吗?我又不懂。”

其实,在看到共产党出现在城外的时候,夏潮生便几乎可以确定,唐婉宁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但他不想拆穿她,他要留她在自己身边,他这么做只是想威慑她,让她亲眼目睹着她是如何惨败,让她知道她除了跟在自己身边别无选择,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在他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夏潮生神情依旧淡然,“不懂就好。”

Facile的话:涉及虚构的“渝州”这个地方里发生的所有故事均与历史无关,纯属本人瞎编。

第0114章 第一百一十四回 泪水

开车回落云公馆的路上,夏潮生问她:“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唐婉宁掩面,似乎困得不行了,实际上在掩饰自己悲伤和悔恨的情绪。那么多同志因为她的失误而牺牲,她该怎么弥补?她辜负了方玮宁的信任,辜负了组织,她还有什么颜面继续下去?她怎么就没想到那张图是夏潮生故意放出的诱饵呢?她该清楚的,他再怎么喜欢她,说再多的情话,也不会毫无保留地信任她,就和日向彻一样,男人都一样!只是她对日向彻没有感情,才会在他面前那么杀伐决断罢了,一遇到夏潮生,她还不是犯了傻。

既便回到了落云公馆,唐婉宁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以困意的名义不动声色地避开和夏潮生的所有肢体接触,她恨这个男人的冷血无情,恨这个男人的心狠手辣,恨这个男人的心机深沉。

夏潮生被她的躲闪惹火了,自己一路以来给了她那么多弃暗投明、坦白说出来的机会,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油盐不进,还得寸进尺呢?他恨不能把一颗心剖开双手奉上,为什么她还要背叛自己?她竟然不仅仅把军力布防图给了日本人,还给了共产党,给了两个最想置他于死地的势力,唐婉宁难道真的就一点都不心疼自己吗?倘若是真的军力布防图被她泄露出去了,她有想过他的处境吗?自己的爱难道就是被她拿来肆意玩弄和践踏的吗?

思及此,夏潮生怒火中烧地将唐婉宁举了起来,暴力地扛起她,大步流星地走进卧室,狠狠将她丢在床上。

既然你不珍惜我,那我为什么还要将你视若珍宝呢?难道我是傻子吗?

夏潮生快速地解开身上的衣服,当着她的面一件一件地丢在地上,压迫感逐步攀升。

唐婉宁勉强从柔软的床榻上撑起身体,正欲逃离时又被他拽回来死死按在床上,“怎么,你要走?你要去哪?去找你的情夫吗?”

唐婉宁嘴硬,“我的情夫有很多,你是说哪一个?”

夏潮生的死穴被唐婉宁牢牢拿捏,他撕开她的上衣,怒吼着质问:“那我算什么?你告诉我我算什么?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究竟算什么!”

唐婉宁看着他,讽刺道:“你说的没错,你在我眼里就跟话梅一样,吃完了果肉之后,剩下的干瘪果核就会被随手丢掉。”

夏潮生的泪水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流出来。

他的表情明明把自己暴露无遗,手上却仍旧耍着狠,愤怒地揉捏她的双乳,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痕。

他的泪滴大颗大颗地砸到唐婉宁脸上的时候,唐婉宁也失了方寸。

她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哭,尤其是夏潮生,她一度以为,他也许是不会哭的。从前的他只会傻傻地跟在自己身后,帮自己抹眼泪,背自己回家,如今的他只会收敛所有情绪,表现得像是渝州城内的无冕之王。他怎么会哭呢?

她竟不知道,原来他会流泪,这泪水是烫的、是咸的和她的一样。

Facile的话:哭唧唧的夏夏限定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