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乞求,自己能在事後拿著钱去到医院……

突然,他感到自己上身被人抱起,接著,被搂进了身後不知道谁的怀里,很温柔的动作,却不知为何比起长发男人更让他背脊发凉。

“呵呵,你在发抖?”耳边传来对方清越而温和的低笑:“我难道比那个人更可怕?”说著,湿润的舌头突然轻轻舔上男人满是伤痕的耳垂。

“……”疼……

“放心,我不像那个人那麽粗暴。”亲了亲程振全的脸蛋,身後的人依然带著笑意温柔的说话:“流血的话,我喜欢那种整齐的不容易留疤的伤口……”

一把锋利而冰冷的手术刀……轻轻的抵在了程振全的脖子上,後者本能的一僵。

“谰,我没想到你也会参与进来。”长发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懒洋洋的笑容,心里却有些意外。

他们虽然喜欢一起玩男人,但是每个人口味都不一样,当其中的谁对猎物兴趣不大时一般会选择旁观,因为视觉享受同样让他们感到愉快。

不过做为医生的谰则从没参与到他们的行为中来……

他一直都做为旁观者,因为本身似乎有某种程度的洁僻。

“我偶尔也想试试不行麽?”谰轻笑,温和的眼微微眯起,手不禁将男人僵硬的身体楼紧了几分。这个男人虽然长得不怎麽样,年纪也有些大,不过,他喜欢他身上那干净而温润的感觉。

比起那些外表光鲜而实际上脏到不行的男妓,他情愿碰他。

“当然可以,只是弄出人命处理起来会有点麻烦。”长发男子看向抵在程振全脖子上的手术刀,他不怀疑谰突然一高兴直接朝对方大动脉割下去的可能性。这个人有多麽喜欢切割人体他很清楚。

而且,做事情向来是不考虑後果的任性。

“你不用担心,我还没开始玩呢……”言下之意,暂时没割的欲望,不过玩过後难说。

接著,那刀轻轻的划过男人有些发颤的脖子,带起一道不深不浅的整齐刀痕,然後混著血开始朝男人的衣领滑去。

随後,速度突然变快,随著衣服被划破的声音,程振全那线条流畅并结实的麦色躯体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范围内,带著几丝嫣红的血,还有些微微的颤抖。

几双兴味的双眼顿时冒起了不易觉察的绿光。

“……”皱了皱眉,男人依然没说什麽,沈默而隐忍。似乎对接下来的事情,认命了。

屈辱

“看不出来你的身材还挺不错……”谰满意地再度亲了亲程振全还带著伤的耳廓,纤长的手就著抚摩的动作,慢慢将男人的衣服拉得更开。

舌头也顺势滑到了脖子的伤口上。

“……”本能地侧过头想要避开身後那人的唇舌,可又被强硬地掰了回来,对上面前那个长发男人的眼睛。

半遮掩在刘海下那慵懒而危险的眼神让男人有些僵住,直到对方开始朝他逼近,笼罩在感官上的气息让他在莫名的压力中下意识地想要回避,似乎并不知自己的行为无疑是将自己更加深入地送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当中。

惊惶中,他感觉到身後的男子似乎笑了下,玉般的手指忽然从腰後伸出,□意味地探向胸口。同时,长发男人也像狡黠而带一点戏谑猎物般的恶质,先是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然後试探性的舔舔男人的肩膀,一路滑下,然後毫不客气的咬上那因为接触到冰冷空气而挺立的暗红。同时他的手也有些不耐烦的将男人的双脚拉开。

“呜……”胸口被突然咬住的难堪让程振全再也忍受不住的开始挣扎起来,然而压制也随之变本加厉。身後那人冰冷的手同时也捏住了他另一边的暗红,开始肆意的玩弄。

他虽然是同性恋,但在没有感情的基础下,他无法接受任何男人的碰触。

可他没有逃的理由,所以只能承受。

男人的抗拒显然让另外两人感到不快,连同咬噬也变得残暴起来,像野兽般吸吮著上面渗出的鲜血,强迫怀里的男人将身体敞得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