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湿润的眼有些发灰,带著种伤心的绝望。
当在儿子手里达到高.潮,他就彻底失去了挣扎的欲望,也失去了拒绝的立场。
就算本被捆绑在床头的双手已经被松绑,也再没有挣扎了.只是无力的抓著床单,默默承受著让他极度难堪的侵犯。
亲生儿子的侵犯。
“爸……”振念始终凝视著男人的双眼满是迷醉,流露著丝丝情.欲与一种压抑的情感:“我爱你……”
“……”而听到他这麽说的男人却只是僵了僵,依旧沈默的没有任何回应。
他并没有把这个孩子说的话当真,因为他知道 ,对方只是把亲情跟爱情搞混了……
“……你不相信我……”少年双眼冷了下来,微微发红,那表情就好象被主人惩戒了的小狗。
恼怒,还有些隐隐的伤心。
“……”男人皱著眉,还是什麽也没说。
“你不相信我……”继续控诉,声音有点委屈,下身的凶器却还是深埋男人体内,只是停止了律动。
“你玩够了吗?够了就出去。”冰冷的眼神,淡漠的语气。男人像突然变了个人。
“玩?”少年愣住,颤抖了片刻,却依然无法平了气息,好半天才勉强挤出了一抹冷笑:“我让你看看什麽叫玩。”
语毕,眼睛已是血红。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下身的硬挺已经退了去,紧接著被翻了个身以屈辱的姿势趴在了床上,再度被狠狠进入。
极粗暴的。
“……呜!”刻意残忍的动作疼得男人闷哼一声, 下意识的想逃,可早就无力的身体只能勉强趴在床上,任身後的人为所欲为。
眯起眼,少年弯身一把扣住男人的下巴,开始重重舔咬著他汗湿的颈背,在男人退缩的一瞬间突然加了大动作,再也没了之前的温柔。
每一下都残暴的撞进了对方最深处。
“啊!……不……”顿时,终於受不了的男人低声的哽咽起来,颤抖的身体无力摇晃,开始有鲜血至交合处不断溢出,顺著紧实的大腿蜿蜒而下。
而就在男人被自己亲身儿子肆意侵犯时,在他自己的病房中,一台被他遗忘在床头的手机正不断的响著,似乎这个样子已经很长时间,却固执得不愿意停止。
而手机的另一端,中途换乘飞机的某医生已经没了笑容,眯起的眼闪耀著幽幽的危险的信息。
很好,竟敢不接他电话……
胆子倒挺大,看来自己对他似乎太温柔了点。
唉,他总是太心软。
顿时,某医生开始面带微笑的想些并不好的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回国後在他儿子的药剂里动点手脚,最好搞个半瘫什麽的,让那人跪著哭著求他……
那应该比较有趣。
不过,如果某医生知道振念正托他新药的福,而干著令他不愉快的事,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毕竟,那个新药对手术後体质的恢复有神奇的作用.
逃……
快逃……
即使只有一秒,他都不想再面对那个孩子……
医院的走廊上,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五官温润,面色却极其苍白的男人正扶著墙,吃力地仓促前行。男人看起来似乎正忍受著巨大的痛苦,每迈出一步双腿都在颤抖,头发也已被汗水渗湿了,衣衫凌乱的摸样显得异常狼狈。
这时,不远处隐约有个声音正急切地呼唤他,而这略带稚气的男声却让男人如同听到恶魔的召唤般,整个神经都崩了起来,双眼甚至透出隐隐的恐惧。一时间行走的速度也挣扎著加快了,只是连带扯动的伤口让痛苦增加了数倍,令他好几次险些摔倒。
可随著声音越来越近,男人却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疼得快要走不动了……
在他的周围都是好奇的眼神,病人或医护,他若是躲进任何一间病房,那些人好奇的眼神,都会为那个寻找他的孩子指明目标。
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