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鼻梁上的金丝眼睛,狭长的黑眸折射出一抹幽幽的冷光。

宋颂很少见过这样的他。

大抵在人前,陆时谦从来都是一派儒雅君子的斯文败类相,可摘了眼镜,就像是两个极端,深沉腹黑下给人一种潜意识的危险......

“怎么不叫了?再叫一遍试试?”

宋颂又不傻,玩笑开一遍就够了,再开万一把自己折腾进去怎么办?尤其现在的陆时谦邪气肆意,她可不敢招惹。

“那个,打个商量,我点瓶红的,你要不要来点?”她一边说,口水疯狂地咽。

天知道她有多馋,忍了有多久。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