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尽了他的理智。

“不过……我绝对不会放任一个想要寻死觅活的人出门的,知道吗?在这之后你只能和我呆在一起,无论你再怎么求饶都没用。”

“所以你最好祈祷自己能够一下子结束,就和你父亲一样。”

脖子上的手渐渐施力,林如许做着一早就想做的事。他想,自己果然还是对谢知太纵容了,所以对方现在都敢拿跳楼威胁自己……他怎么敢的?

谢知和死这个字一点不相配。

林如许甚至很认真的思考着,要把对方一辈子关在自己身边,让他永远不敢再提死字,这样的可行性有多高。

如果少年确实不思进取、排斥教育到想要放弃生命的程度,那他也不介意用外力将人强行绑在自己身边。

毕竟他现在是对方的母亲,他理应对人负责。

“呜……呜呜……”

最后还是谢知滚烫的眼泪滴落在自己扼住对方咽喉的手上,那么湿,那么软,一下子让他想起少年醉酒的那晚。林如许这才终于恢复了些理智。

他将人抱在怀里,毫不掩饰的同对方分享谢铭惨烈的死状。如果谢知那时察觉出什么不对,询问他,男人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承认。但幸好,少年当时尚处于窒息的余韵中无法思考。

“呜……我不跳了,我骗你的……不要再说了……”

谢知发着抖,被迫望向楼下那令人晕眩的高度,身体控制不住地往男人怀里缩。

林如许听到谢知哭着同他道歉,感受到掌下那战栗不已的心跳声那是只有活着的人才有的,脆弱却耀眼的生命力。他将人搂的紧一点,更紧了一点。而后轻轻吻了吻对方的耳朵。

坏孩子。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