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肖受惊后仰,下一秒陈柯锐的手背却已经抵在了他白皙的额头上:“应该没发烧。”
魏肖的脖颈也红了,像熟透的果子,也像极了那天魏肖被他抱在腿上的模样,热腾腾的竟将陈柯锐熏的燥热起来。
他知道,他将魏肖看的透透的。这个害羞的小结巴心仪他痴迷他,所以被他看一眼就像是要发情一样呼吸急促起来。
陈柯锐逗完了人才道:“找老师做什么?”
陈柯锐的声音很温和,是年长教师对学生宽容有耐心的询问。
魏肖小心的小动物一样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低头扣着手指:“我……我把……把头发剪了。”他说完又飞快的瞅了陈柯锐一眼。
陈柯锐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他许久没这么……没这么被逗笑过了。
像个求表扬的孩子一样,这样的学生在学校里常见吗?非常常见,但魏肖是不一样的,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吗?他在祈求陈柯锐的满意,祈求陈柯锐的爱。
这个结巴社恐的小男生竟出乎意料的胆大,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陈柯锐面上毫无异色,他看着因为他沉默而紧张将自己的手指扣破皮的魏肖,夸奖他:“好孩子。”
温热的手指突然抓住手腕,魏肖被吓了一跳,随后就忍不住颤栗般哆嗦了一下,他睁大了眼睛,眼尾带着激动的红。
“出血了,要抹药。”
魏肖愣愣的看着她,眼睛水润又可怜,陈柯锐的一双手仿佛是将他这条脏兮兮的小狗骤然从冰冷的雪天拉回到了温暖的室内。
他碰到陈柯锐的手了,魏肖心脏跳的太快,紧张又兴奋到了极致,以至于有种亢奋的眩晕感,每秒钟的心脏震动都仿佛炸弹爆炸,魏肖整个人僵成了母狗。
他由着陈柯锐给他抹药,却在陈柯锐手指抽离的一瞬间,忍不住抓住了陈柯锐的指尖。
陈柯锐挑眉,魏肖仿佛也被自己吓了一跳,慌忙松开手。
拙劣的或许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勾引,少年羞怯柔软的脸颊,飘忽的眼神和颤抖的眼睫毛全都是欲遮半掩的情意。
露出的眉眼如此可爱漂亮,单纯又诱人的小结巴大概并不自知自己的诱人。
魏肖应当是知晓他看了日记本的……所以胆子未免,也太大了,明明看起来胆小如鼠,却有这样离经叛道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