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都告诉我了,为什么还要躲?”少年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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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承承碰我,里面才痒的。”男人解释。
“可爸爸说下午总是痒。”下午运动会时,他们很多时间没有身体接触。
“因为承承不碰我的时候,我会想你。”男人委屈道。
14
温承习惯了克制与忍耐。
在他吮吸奶汁的时候,在他为男人擦洗下体的时候,在他用手指插弄男人小穴的时候,性器通常半软不硬地蛰伏在腿间。可他看见温佩瑜蜷着身子,委屈又天真地告诉他想他想得流水时。
那玩意根本不受控制。
勃起的性器将睡裤顶出明显的小帐篷,少年狼狈地捂住裆部,翻过身,后背对着男人。
然后角色对调。
“承承怎么了?”温佩瑜不解地问他。
“没怎么,你不要过来。”少年很快说道,抑制粗重的呼吸。
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晓得温佩瑜坐在他身后了。
“承承转过来,让爸爸看看。”
“不用,过一会儿就好。”
“爸爸看看!”
温承起身要下床:“我去一下浴室。”
这也怪他自己。温承优秀且早熟,从小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男孩子对这些事都好奇,偷偷摸摸弄些东西来看,耳濡目染的,他也就什么都懂。十四岁时他梦见同父亲一夜旖旎,早上一声不吭自个儿把内裤洗了。温佩瑜从来不是称职的父亲,温承不说,他也压根不记得。
温承没想到父亲会急得扯他的裤子,根本来不及阻拦。下身一凉,性器直挺挺地立在腿间。它太长了,即使温承背对男人也挡不住。
少年无措地去看男人的眼,心中一沉。
他看见父亲眼中一闪而过的惧意,温承细心维护十几年父慈子孝的表象都失控了。
兵荒马乱。
他又不敢去浴室了。
“跟他是不是很像?”他低声问,没头没脑的。
没有回应。
“爸爸是不是后悔生我了?”声音里有压抑的哽咽。
“要是爸爸当时听话,打掉就好了,爸爸就可以继续上学,不会,不会……”
不会生下一个和那个男人一样,一心只想操他的东西。
“承承转过来。”父亲好歹开了口。
温承听话地照做。
温佩瑜看得更清楚了。那根紫红色,上翘的阴茎,有手腕粗,龟头深红,马眼朝他吐水儿。底下有布满褶皱的巨大阴囊,阴毛蜷曲浓密,既黑且粗。
和他一点儿也不一样。
和他就快忘记的噩梦一模一样。
男人垂眼,轻轻问:“是要摸摸它吗?”
“爸爸你不用……”少年阻止道。与话语相反的,性器受刺激般弹了弹。
然后手指搭上去,微微发抖。
纤长,白皙,指尖泛着健康的粉色。指甲圆润,修得很短,不会刮到脆弱的地方。
父亲笨拙地替他上下撸动,没有半分技巧,阴毛扎得手疼。他还在抖,空荡荡的睡衣衬得他格外脆弱。少年往后倾身,紧紧抓着床单,指尖泛白。
他忍得很辛苦,死死咬牙,不发出一点声音。
要射的时候他躲开去,手掌捂住顶端。白浊从指缝间溢出来,少年连忙抽纸去擦,空气里充满精液的膻腥气。
等到他把东西处理完,父亲已经默不作声睡下了。侧身朝床外,拱起被子小小一团。
温承关灯,沉默地躺下,背对父亲,隔得很远。
他到底没喝到爸爸的奶。
15
温承和温佩瑜冷战了。
其实也不算冷战。他仍然无微不至地照顾父亲,早晚还是吃奶,出门前也会亲吻。只是少了那些晦涩难明的暗流。温佩瑜的小乳上不再出现斑驳痕迹,他们的亲吻也一触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