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去吃饭吗?”少年含含糊糊问道。
温佩瑜从喉头溢出一声轻哼。
漫长的一吻结束,温承最后重重一吮,不舍地退出来,拉出长长银丝。他拦腰将温佩瑜抱起,后者没骨头似的缠在他身上。
少年稳稳托住父亲向饭厅走去。
没有任何不对。本就应该这样。
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2
半夜不太安稳。
温佩瑜一身都是汗,水里捞出来一样,半醒不醒,在温承怀里难受地又哼又扭。温承迷糊着,揽住温佩瑜腰的手伸进睡裤往下摸,摸出一手粘腻。
然后就醒了。
少年摸了个眼罩给温佩瑜戴上,顺手把灯打开。
温佩瑜是偷着躲着把他生下来的。破烂的私人诊所,手术台冷得要死。又没有钱坐月子,十七岁的男孩子抱着刚出生的婴儿,不知道怎么活。
那阵子身体就坏了。
后来温承小心地养,还是痛经,痛得不行。
温承从床头柜里拿片暖宝宝,俯身贴到温佩瑜小腹衣料上。他去浴室接了盆热水端回来。
床上的人蜷在被子里发抖。温承把水放在床边,手伸进被窝里找温佩瑜的脚。
双手握着两只纤细的脚踝把人拉过来,被子一圈一圈给他缠在腰上。脏污的睡裤扯下,白嫩的大腿敞着吊在床边,腿根全是血。
温承蹲在温佩瑜双腿间,捏着沾了热水的毛巾给他清理。
可能是因为双性的缘故,温佩瑜的下体干净粉嫩,没有一根阴毛。温承从阴阜擦起,湿热的毛巾贴着皮肤,一点一点擦去血迹。他擦一会儿就在盆里洗一次毛巾,于是房间里只有时不时的水声。
然后是阴茎。
温佩瑜的玩意不大,连龟头都是粉的,一只手堪堪能握住。握住的时候男人抖了抖,小腿肚擦过温承的肩。
他用毛巾把那小东西包住,轻柔地擦。擦完了用一只手握住悬着,不能让它落下来。
生了温承的那个小穴就藏在阴茎底下,泞得看不清。温承顺着穴口的缝,单手一遍遍给他擦洗,肥厚的阴唇被温顺地揉成各种形状。两根手指夹住那片花瓣,里里外外弄干净。另一片也是同样。
清理完,温承从睡裤兜里掏出棉条,咬开包装。他把温佩瑜的腿掰开些,扛在肩上。鼻尖离阴茎很近,呼出的热气喷在上面。
他夹着棉条往小穴里塞。小穴很紧,手指伸进去,立即被柔软的内壁吸住。温承轻车熟路地向里边推,推到合适的位置,再抽出带血的指尖。
温佩瑜低哑地哼了声。
重新找条裤子给他穿。两只裤筒套脚,再拉到大腿。然后就被臀肉挡住。温承跪在男人腰间,掐着纤腰把他从中托起。手指贴着胯骨往上提,好歹是穿妥了。
温承关了灯。
刚躺上床,身边的人立刻缠过来。温承轻车熟路地揽住他,一手顺着睡衣下摆进去给他揉小腹。少年的手大且暖,掌心轻轻按着痛处,不知疲倦地揉。
他其实已经累了,温佩瑜可以借着月光看见少年微皱的眉头。男人一时半会儿疼得睡不着,于是只盯着少年依稀的眉眼。
闭眼的少年忽然倾身,温热的吻印在温佩瑜额上。
“晚安,爸爸。”他喃喃道。
“明天给你煮姜汤。”
少年过了变声期,声音低沉。而温佩瑜的声音却永远是清越的。
“晚安,承承。”他小声回应道,脸颊埋到少年颈间去。
3
学校。
温承在外一贯是冷淡的样子,今天尤甚。作为特招生,他已经被A大提前录取了,因此上课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听着,笔烦躁地在指尖转。
后桌偷偷拿笔捅温承同桌:“承哥咋了?吃了炮仗似的。”
同桌早习惯了,挤眉弄眼道:“男人嘛,每月总有那么几天。”
他们嘻嘻哈哈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