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子都软成一滩水:“没,没有……就是那里,呜”
他话没说完,被儿子的又一顶弄得眼圈发红。少年了然地笑起来。
“我知道了。很舒服对不对?”
“那是、什么地方?”男人被顶得一颤一颤,还孜孜不倦地提问。
“我知道的不太像话,爸爸。”少年坏笑着去咬父亲的耳朵,“看片儿的时候,同学都管那儿叫……骚点。”
他忽然疾风骤雨般放肆抽插,专盯着那处软肉研磨。男人好多年没受过这样的刺激,终于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呻吟,在儿子的故意作弄下攀上高峰。
“宝宝抱。”温佩瑜躺倒在软被上,执拗地张开手。
温承就去抱他了。父亲几乎的眼神还涣散,几乎抬不起手,凭本能贴近他。他们歇一会儿,温佩瑜渐渐回过神。
“承承怎么没……那个吗?”他发现温承只是呼吸乱了些,而自己身体里的性器依旧坚挺。他往下摸,发现儿子还有大半个手掌的长度在外面。
被宠坏的父亲从未如此清晰地察觉到对儿子的心疼。他记忆中的那场性事只有疼痛,哭泣和血。尽管没有多少性经验,他也感受到方才少年对他的小心呵护,那是不用比较就能轻易发现的。
“你都进来。”男人命令道。
“爸爸会疼的,”温承垂眸,片刻又抬眼笑,“这样我就很开心了。”
“不行,”温佩瑜坚持道,“都进来!”
温承假装听不见。
“承承。”男人严肃起来,摆出一个父亲的姿态。
“爸爸答应做承承的男朋友,就不会只有这一次,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承承永远这样委屈自己吗?”
“爸爸愿意的,只要你舒服,爸爸会很开心。”
他嘟嘟囔囔道:“是因为是宝宝才可以,别的人都不成。”他有些夸张地在小腹比划:“到这里,这里,都可以。”
男人搂住儿子,腿根用力往他腰上贴:“爸爸不怕疼,怕宝宝难过。”
温承,温承他又哭了。
“爸爸……”他没什么目的地唤他,心中满满胀胀。
“嗯宝宝,爸爸在呢。”父亲言语含笑。
他于是一寸寸顶入了,在父亲鼓励的注视之下。他很快注意到身娇体嫩的父亲额上沁出汗滴,但他知道不能停。
爸爸不想他停。
最后二人同时长出一口气。温佩瑜硬撑着调笑:“真的,顶到这里了。”他用手比划一下,声音发颤。
温承亲他的唇,手中轻揉乳肉,转移男人的注意。直到父亲告诉他“好了”,少年于是扶住父亲的腰。
“爸爸,”他羞涩地宣布,“我喜欢听你叫。”
男人的回应淹没在肉体啪啪的撞击声中。他整个人几乎被捅穿了,硕大的囊袋撞击着会阴,连性器都被磨得红肿,小腹上的凸起随撞击时隐时现。温佩瑜满脸都是泪水口涎,被要命的痛苦欢愉折磨,脑子里只剩儿子最后那句话,清越的嗓音染上媚意,放声浪叫起来。
少年的眼中猩红,将父亲的腿扛到肩上,使他整个人几乎对折。
“承承操得爸爸爽不爽?”他开始胡言乱语。
“嗯啊,爽……哈,宝宝慢点,呜”
“叫老公。”他开始大逆不道。
这回父亲没在呻吟中抽空回答了。少年逆反心起一顿猛操,父亲终于哭着答他。
“老,老公慢点咿”
少年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父亲,一阵冲刺后释放出来。他倒在父亲身边。
男人缓一会儿,默默背过身去。
温承没安慰或道歉,自个儿在那回味。一会儿笑几声,一会儿又笑。
“你还笑!”温佩瑜心头火起,给他一肘。当然舍不得下重手。
“怎么了?”少年一副嬉皮笑脸的无赖样,从背后拥抱他的父亲,“我本来就是爸爸的老公。”
“哼!”男人面上飞霞,可恨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