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他们黏黏糊糊吃完一餐,少年被撩拨得眼都红了。男人挑眉:“承承以前不会这样。”

温承笑:“爸爸,我忍着呢。”

父亲沉默片刻。

“忍了很久么?”他轻轻问。

“每一天。”少年温柔答道。

温佩瑜怜爱地亲吻少年的脸,扶着性器,笨拙地往身下送。龟头比穴口大些,被前列腺液润滑,抵在边缘慢慢挤进肉缝。男人一鼓作气用力送腰,伴随粘腻的水声,他与儿子又成为一体了。

他挂在温承身上,揽着他的脖子。卫衣卡在腋下,露出吻痕斑驳的背和浑圆挺翘的屁股,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托住。

“宝宝能把爸爸抱上去么?”他挑衅道。

“乐意效劳。”

温承环抱他的父亲上楼。楼梯上也铺了棕色地毯,踩上去安静无声,每踏一级,少年都顺势一顶。

男人还是经验太浅。他不晓得这个姿势会将少年吃得那样深,几乎把底下饱满的阴囊也吃进去。重重的顶弄加深了这种折磨,双腿很快就挂不住了,被温承托住往上颠了颠,又深深撞入身体。

啪,啪,啪。

沉闷的撞击声中,父亲服软了,涣散目光缠绕着他,嘴角不自觉流出口涎,喉咙发出甜腻呻吟。穴肉欢欣地吸吮他的性器,体液淌到臀肉上,指缝间,被反复挤压揉捏。

温佩瑜丢失的少年期,被另一个少年寻回。

26

父子厮混了整个周末,没踏出屋门一步。衣服顶多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蕾丝奶罩不知道丢到哪个角落。温佩瑜的两个奶尖总有一个是含在儿子嘴里的,攒不下一点奶水。乳晕大了一圈,粉粉嫩嫩地点缀在胸口。

他们弄脏了就去浴室清洗,中途又会开始做。男人跪在浴缸里让儿子后入过一回,膝盖磨红一片,温承于是不肯再那样了。他每射一次总是格外久,而父亲却敏感得多,每每操弄一会儿,性器或小穴就要高潮一回。偶尔少年不心软听从求饶一直操下去,到释放时,父亲总已经嗓音喑哑,身下湿淋淋一片,气恼地咬他的肩。过片刻又后悔,在牙印上舔舐企图减少痛感。

周日时,温佩瑜的精液已经很稀薄,然而他依旧被少年引领着沉溺,没有叫停这场欢爱的打算。他后来已经射不出了,被操得直哭,一阵阵发抖。

“要尿,嗝,宝宝……要尿了……”男人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口微张着,一副可怜模样。

他怕尿在床上,下体用力收住,连带穴肉也绞紧。温承被吸得头皮发麻,勾住父亲的膝盖将他托起来。

“不这样,呜……忍不住……”温佩瑜惊慌失措。他腿根大敞,穴内性器也滑出一小段。

“尿了也没关系,我帮爸爸收拾。”少年挺身将性器顶回去,恶劣地在烂熟于心的敏感点研磨。

“承承!”男人又羞又气地用后背撞他,却将性器吃得更深,激得马眼吐出一点淡黄尿液,不由得哭叫一声,“承承坏……”

“不逗你了,”少年笑着亲他一口,穿过膝弯的手握住性器,手指毫不嫌弃地堵住艳红小孔。

好不容易进了卫生间在马桶边站定,温承的手还未来得及避开,父亲便尿了,以小孩被端尿的姿势尿了他一手。

少年等他尿完,用另一只手帮他握住抖干净。

“爸爸羞羞。”他臊他。

男人已经闭上眼假装与世界割断联系,只有通红的脸和一阵一阵的微颤泄露此刻的羞愤。他等待片刻,儿子却还没抬脚离开,于是偷偷睁开一丝缝观察。

他看见儿子仔细打量自己被尿湿的手,伸到鼻下去闻。他好像有些好奇,甚至探出舌尖想要舔一舔。

父亲崩溃道:“你要是舔我就再不亲你了!”

温承吓了一跳。说实话,温佩瑜的尿液并不很骚,甚至由于是父亲的尿,温承对这污秽液体还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他没有温佩瑜那种被惯养出的洁癖,也没有什么奇特的性癖,只是单纯地想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