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皱眉,有气无力蹬腿。腿也酸。
“不做,”他听见温承低声回应,伴随着指尖拨弄小穴软肉的凉凉触感,“我看看,给爸爸涂药。”
吃奶时发了脾气。昨晚父子睡得早,到了今晨,胸脯已经圆润紧绷,蓄满乳汁。可一碰就疼,尤其是奶尖,唾液沾在上边都带丝丝痛意。不吃也不行,温承难受,温佩瑜也涨得要命。
就是这样一个两难的处境。少年把父亲搂在怀里,边吃边哄,他一辈子的温柔和耐心都用在这儿了。温佩瑜眼圈都红了,恨恨地瞪他的儿子,把校服拽得全是褶。
“你长牙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痛。”男人不忿。
“你那时候话都讲不清楚,小手在neinei上摸啊摸。不小心牙齿碰到了,就会说‘不痛不痛,宝宝呼呼’,然后撅着嘴吹气。”
温承:“……”
“真错了爸爸,”他的脸贴在男人胸口仰视他,“再这么闹你我是小狗。”
再吃了几口就草草结束,少年很认真地冲着两粒挺立的茱萸吹气:“痛痛飞飞。”他拿了备用的防溢乳垫给父亲贴上,戴好蕾丝奶罩,再替他穿西服。男人这回安静了,手脚任他摆弄。
临出门是抱上副驾的,温佩瑜全程脚没碰地。少年把书包丢后座,开车送男人到公司去。
车停稳。此时尚早,街道上空无一人。温承替父亲理了理领口,凑过去同他接吻。
“车我开走了,今晚来接你。”
男人应了一声,不知道是“哼”还是“嗯”。温承留恋地轻轻抿一口父亲的下唇,帮他把副驾的门打开。
“去吧。”他说,注视父亲下车走进公司大楼。他没有回头,步伐沉稳,谁也瞧不出半点异样。温承为他梳的背头看上去很硬,不同于刚洗完澡后耷拉下来,遮住眼睛的柔软。
少年笑了,他知道父亲走进这栋楼就变成“温总”。只有情人敏锐的视线才看得出些许端倪,例如走动时被西裤包裹住的挺翘屁股,那上边现在全是未消退的牙印。温承又想亲一口了。
到校后心情依旧很好,唇角带笑,数学课甚至举手解答了上次模考时那道非常难的导数题。周浩简直喜极而泣,他刷题时终于不用面对凉飕飕的视线和无死角的贴心嘲讽了。
有人不太好。
成人礼是下学期的事,也就是明年,但是礼服现在已经着手准备。赵馨管的是女生礼服,似乎有什么价格上的问题,和生活委员吵起来了。她的确模样好看,泪水半坠不坠,周围一群女生拦着劝。
吵着吵着,吵到温承面前。他恍然想起自个儿貌似是副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