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抓住这念头。温承知道他抓不住。

这就是他的爸爸。他三十五岁了，还单纯得像个处子。

他永远也不知道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对他有什么念头。

“我抱你回去吧，爸爸。”

无言地，一双手往上揽住他的脖子。

温承脱下外套，温柔地盖在男人身上。他从腰下将男人抱起。

“爸爸，亲亲我。”少年撒娇道。

揽住肩膀的手臂用了点力气。男人攀上来，费力地吻了他。

吻落在脸颊，少年却偏过头，将舌尖刺进半张的湿热唇间。

于是它不可避免地延长了。直到男人气喘吁吁地推他胸口，少年才勉强放过。

“回家，我要换棉条。”温佩瑜踢他。

然后少年眼角荡起温柔笑意。

“好的，爸爸。”

4

温佩瑜不会换棉条。

事实上，他的一切动手能力都很差，在温承有能力照顾他之前把日子过得一团糟。

温承知道这不是父亲的错，他从不责怪他。相反，他痴迷于对温佩瑜生活的掌控。

譬如此刻。

当温佩瑜痛经没那么厉害的时候，他就不会像昨晚那样躺着了。他坐在温承铺好垫子的马桶盖上，膝盖大张，裤子挂在小腿。温承沉默地重复擦洗的动作，透明水珠顺着肉粉色的阴唇滑下，洇湿纯白的垫子。

温佩瑜低头看他在自己腿间忙碌。看到少年的发半遮住眼睛。

“他们把我养废了。”他忽然道，有点埋怨的意思。

下体湿热的触感停住。

片刻，少年道：“没关系的，爸爸。我照顾你。”

温佩瑜又说：“我老了你也照顾吗？”

“会的，”少年抬头望向他，“我一直陪着你。”

“不会。”男人道，“等你结婚，有自己的家庭，就会离开我了。”

温承就明白他还在想下午的事。

男人面色不虞，低声发脾气，自以为没有痕迹的小脾气。温承怎么会感受不到？

所以他笑了，弯下原本有些上挑的眼睛。

温佩瑜莫名产生恼怒的情绪，或许还夹一丝委屈。他抬起光裸的双腿，交叉锁紧，将少年禁锢住，穿着白袜子的双脚挨着耳后。

“你很高兴？”男人微抬下巴，上位者一般俯视腿间的少年。

温承的头部被抵住，不能看见父亲的神情。但他能从声音猜测。温佩瑜骨子里是傲的，当他真的生气了，这傲慢自然就流露出来。

他迟迟没有回复，双腿于是越锁越紧。终于，少年闷闷道：“爸爸，你别动了。”

温佩瑜一愣。奇怪的触感在温承说话时从身下传来。他忽然一阵心慌，不自觉散了双腿。

少年挣脱出来，唇上还有湿润的水色。他蹲着仰望他的父亲，声音微哑，含着笑意。

“爸爸，你刚才生气了，还要亲我。”

那张嘴同样柔软，还带着棉条特有的淡淡气息。温承觊觎它，意淫它，却没想到有一天它自己凑上前了。

温佩瑜的脸色变得奇怪。他没听出来这是温承故意羞他的混话，却下意识避开回应，并用先前的傲慢掩饰。

“回答我的问题。”

温承心底微微叹息。他眼底依旧温柔，喜悦却淡了。他亲了亲父亲的大腿内侧，换来躲避似的一颤。

“爸爸，我不会结婚的，我永远和你在一起。”

温佩瑜的确像温承了解的那样傻，但他今天也实实在在地经历了两次异样的情绪。当这些情绪无解的时候，稳定的生活便像被打破了一般，让他感到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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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不愿意给我喂奶了吗？”少年无措地坐在身后，红了眼眶。

“我今天惹你生气，我错了。”

不是这回事。温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