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害詹大爷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程晚咬唇,紧张地问。

“大概吧,”梁屿琛眼神一黯,“可外公什么都不知道,凶手对他下手的目的是什么?”

新仇旧恨叠加于一起,此刻得知,或许又一个亲人惨遭毒手,梁屿琛眉眼间尽是冰冷,深邃的瞳孔幽幽泛着恨意。

片刻后,他才压抑住滔天的怒火,沉声开口:“所以程晚,我又怎么能半途而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