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喝得醉醺醺的严鸿波走进来,查看了一圈,没发现程晚的身影。他悄悄推开女儿的房门,小床上只有女儿一个人的身影,睡得正熟。

严鸿波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此刻因为酒精而变得无比混沌的头脑,不允许他再做出任何行动,只能瘫软无力地躺在沙发上。

不过,怎么感觉沙发上是湿的?

从客厅里传来丈夫的鼾声,程晚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又被梁先生的性器顶得闷哼一声,似乎在宣告它不可被忽视的威严。

此刻两人身处连接客厅与天井的走廊里,梁屿琛托着她的臀,程晚的背紧贴着墙。

这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让程晚心慌,双手压在梁先生的肩上,身体不断着挣扎着向上。

她害怕自己若是不小心坠下去,那嵌在体内的凶器会直接将她捅穿。

她一乱动,那湿热的穴壁就夹得更紧,绞得梁屿琛倒吸一口气。

他感受着那小穴碾着性器,欲要逃离之际,便狠狠将怀里女人再重重地压下去。

那原已经抽离的性器再次猛地穿刺,刹时就捅入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