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呕。

“是么,”梁屿琛薄唇微启,“可我所了解的你,似乎并不如你口中所言。”

燕自章拧眉:“你什么意思?”

“你若真的放下,又怎会接连不断地杀人,以掩盖罪行。”

“我外公,应隆,严鸿波,杨英悟...这一桩桩、一件件,又岂是你一句‘早已放下’便能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