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好的,年纪大,挣不到钱,还逼你生儿子,你就非得跟他吗?”

“其实你也不喜欢他吧?你只不过想找一个能够倚靠的人,一个能把你从破碎的原生家庭中拯救出来的人,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梁屿琛暴怒,连面容都扭曲起来,浑身散发暴戾的气场。

程晚被吓得连哭泣都止住。

许久之后,才神思恍惚地开口:“您说得对,我确实不喜欢严鸿波。”

“但最起码在他眼里,我不是一个玩物。”

她好像又用尽了全部的勇气来对抗这样一个可怕而暴戾的男人。

不敢再看梁屿琛,眼睛闭上时,有泪从眼角滑落。

片刻以后,她感受着梁屿琛将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抽出,方才还被填满的阴穴,此刻变得空虚无比。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程晚将手臂压在眼皮上,不让更多的泪流出来。

可没想到,下一秒,男人粗鲁地掰开她的臀肉,再一次狠狠挺进,尽根没入。

“程晚,我偏要勉强。”

程晚怔愣。

男人像惩罚她一般,双手捏着她两颗乳球狠狠用力,连指尖都蓄满了令人胆战心惊的力量,掐出一片红痕,然后又迅速变成淤青色。

她痛得龇牙咧嘴,但下体更有撕裂一般的尖锐感。男人毫不顾忌地横冲直撞,她甬道里每一个软嫩敏感的位置,都被他硕大的龟头狠狠撞上,然后是他青筋勃动的柱身,贴着她极速地碾磨。

好痛。

看吧,只出现一瞬的勇气,她拼命抓住了它。

可又有什么用呢?

在这样绵密的痛感中,她的身体再一次淫靡地绽放,在他毫无保留的猛烈冲刺下,她浑身软得像一滩水。连指尖都是酥麻的,脚趾早已难耐地蜷缩起来,在她身体上驰骋的男人,正发泄着不断膨胀的怒气与欲望。

可她竟也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与凌辱中坠落,简直要发疯。

“程晚,我有无数种方法逼你就范。”梁屿琛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欲望与愤怒交界,情潮与不甘交织,他一向理智的大脑已逐渐崩塌。

他用力扣住她纤巧的手腕,往自己后腰处,那道狰狞的伤疤上抚摸。

“你知道吗,用刀砍下这道疤痕的人,在他得意洋洋转身的那一瞬间,已经被我一枪打爆了头。”他忽然兴奋,说出口的话却无比吓人。

程晚心神一颤,下体竟又喷出一股水液来。

“我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会得到。我会杀了严鸿波,掳走严亦瑶,直到你没有任何选择。”梁屿琛双目赤红,眼底阴鸷,连声音都染上几分病态的猖狂。

程晚再也忍不住,弓起身子,甩起纤细的手臂,一巴掌狠狠地甩在男人脸上。

梁屿琛怔愣的那一刻,精液再控不住,在她体内尽情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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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Liam见到梁屿琛的那一刻,便知他有些不妥。

“先生......”梁屿琛抬手打断他,Liam立马噤声。

“查到什么了?”梁屿琛面无表情地喝一口热美式,又瞥了一眼Liam。

他已带上黑色的隐形眼镜,遮住了碧蓝的瞳色。

Liam微薄的嘴唇在一张一合,梁屿琛想起程晚对他过于精准的评价人工智能,不由勾起了嘴角。

昨晚,那个曾经懦弱得连与他对视几秒都心惊胆战的姑娘,居然敢朝他扇巴掌。

她弓起的身体在那一刻紧致到极点,他的性器仿佛被无数张湿热的小嘴吮吸,严丝合缝地绞紧他,竟把他硬生生夹射了。喷出的浓稠精液射得她小腹一阵一阵地颤抖,激得她甬道里再次喷出阴精,泄得厉害。

情绪的失控与波动,再加上过度激烈的性爱,让程晚哭喊着彻底晕了过去。

梁屿琛抱着她到天井的卫生间冲洗,看到白炽灯下,自己红肿的掌心方才硬生生把水阀的锁扣掰断了,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