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他说,这块玉佩,它有神性,可以帮我挡煞,护我周全。”
崔芸幽幽的声音响起,不知是因宴会现场空调温度打得极低,或是酒精在逐渐侵吞他的理智,梁屿琛一时间只觉得骨寒毛竖。
崔芸再次抚了抚心口坠着的玉佩,紧绷的面上才露出一丝松快:“这块玉佩我戴了四十年了,大概是心理作用吧,每次感受到它的存在,总会让我觉得很心安。”
“就好像,冥冥之中,它真的在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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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am将醉得一塌糊涂的严鸿波架回房间,程晚将熟睡的女儿安顿好,出来向他道谢:“谢谢您。”
一个人走在后面的梁屿琛拧紧了眉:“怎么不谢我,是我让他送你们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