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是,当男人的龟头撞开她紧涩的花心,刺痛感就被慰藉般的酥麻所取代,不知廉耻地泌出粘稠的体液。这具恨极了他的身体,又悄无声息地向他绽放。

痛感让梁屿琛的眼眶里也蒙上水雾,直到她再次吐出动情的水液,那种令人窒息的疼痛才缓解。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充满恨意的眼神也开始迷离,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喘。

他缓缓松开捂住她嘴的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对不起。”

程晚再一次泣不成声。

她开口,声音嘶哑:“梁屿琛,你不如杀了我。”

梁屿琛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剜了一下,眼眶里的泪更似要掉落。

可他咬牙,一字一顿在她耳边道:“你就算死了,我也要把你的尸体从严鸿波身边抢走。”

程晚绝望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