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撑得她几乎要炸开。
梁屿琛兴奋地吻住她,性器一下一下地撞,捅开最深处紧涩的宫口,强迫她将自己完全吞咽下去。
程晚像破布娃娃一样,手腕被领带缠得生疼,身体承受着过度狂暴的性爱,她最初还摇着头流泪,可恐惧、撕裂、支离破碎、贯穿捅破、高潮迭起,逐渐如海啸席卷般吞噬了她。
她精疲力尽,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硕大的龟头撞向最深的穴心,破开隐秘之处。痛意与快感疯涌而至,身体一僵,大量的淫水像失禁一般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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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都泛起鱼肚白,程晚早已晕厥过去,梁屿琛的醉意完全消散。
为她清洗时,发现她的肚子已经涨得惊人,体内全部是自己射满的精液,将掌心按在小腹,稍稍往下压,肉缝里便吐出浓稠的白色。
他滚了滚喉结,但瞥见她已经有些撕裂的下体,眼底流露哀伤。
不记得自己操了她多久,从她的卧室,到客厅,后来又在天井里,于月光下淫靡地交缠。
此刻,他久违地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熹微的日光照进他的瞳孔。
或许是烟熏,又或许是光太刺眼,他的眼眶再次酸涩起来。
百叶帘被微风吹拂,轻敲在窗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