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狠狠落在脸上,痛感令他清醒几分。

可不知是否心理作祟,熟悉的房间内,空气里却总有似有若无的女儿幽香灌进鼻腔,他“腾”地一下爬起来,到卫生间冲了半天凉水,可体内仍有幽幽的余韵在流转。

干脆不再踏入房内,坐在院子里的小木凳上给妹妹缝月经带。皎洁的月光洒下,躁动的内心才得以缓缓宁静。

没错,他是哥哥,是至亲,这些都是他该为妹妹做的。

詹佑津收回神思,叮嘱詹佑青:“快上学去,别迟到了。”

“哦。”詹佑青咽了嘴里的糕点,“那脏了的那个怎么办?”

“换下来,自己洗。”詹佑津冷冷道。

“佑津,你帮我洗嘛,”詹佑青又可怜巴巴地贴近哥哥,“我会搓到小手破皮的,会疼得吃不下饭的。”

“别撒娇,”詹佑津用一根手指顶在女孩光洁白净的额上,盯着她圆溜溜亮晶晶的眼睛,“还有,以后在家把小背心穿上。”

“哼!”詹佑青抓起桌上一个包子,气鼓鼓地跑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