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程晚啜泣着低喊,“不可以做。”

“为什么?”梁屿琛握住性器的指尖骤然收紧,咬牙问道。

程晚有些怔愣,片刻后才懦着嗓子答:“不知道,反正不可以。”

梁屿琛没有回答。只是粗喘着悄然挺腰,用块块凸起的腹肌磨她仍在痉挛的穴,又引出她一连串娇喘。

小穴深处骚痒难耐,空虚与欲望席卷而来,小腹酸胀酥麻得几乎要抽搐。

程晚浑浑噩噩地想,就算要进去,也只能进去一点点。

或许,进去一点点,也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