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戏谑地笑,眼神像看白痴一样扫视过来。

程晚尴尬不已,走过去向他伸出手,友好道:“濮先生,您好,我是程晚。”

“嗯。”

他极淡地瞥一眼,却并不动。

程晚讪讪地收回手,悄悄地叹一口气。

这位濮先生,果然脾气古怪。

但没关系,莫名其妙的可怕男人,她又不是第一次见。

最起码眼前这个,肯定不会第一天见面,就把性器掏出来怼着她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