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来说,刨除意外,生病死亡好像不能太给这数十年如一日的生活带来冲击,他们已经被磨的没了棱角。父亲和林生的表现,也并不是冷血,之所以顺其自然,是因为无能为力罢了。
可他不一样,他才二十岁,有热烈的恋爱,有着大好光景。他做不到麻木,别说是心衰了,就算是绝症,他也会奋力求活。
不是命运不同的拉踩,但既然生了这般命运,就要利用得当。
翌日,阳光透过窗帘缝隙钻了进来,急切地要撒满整个房间,是个大晴天。
“因子。”任方岁叫了声。
徐生因“嗯”了声,把头迈回任方岁脖颈,手还放在胸上的软肉上。
“徐生因,”任方岁无奈说:“你是不是给我揉破了啊。”
徐生因惊醒。
五分钟后,任方岁撩着衣服,徐生因半跪在床上,给红肿的乳头上药。
“操。”徐生因这会儿上来害羞了,耳朵通红的。
“疼。”任方岁看着人好玩,故意说出来逗道。
“吹吹吹吹,不摸了以后不摸了。”徐生因吹着气,自责道。
“手劲儿大的,能摸就别太用力。”任方岁抬手揉了揉徐生因脑袋。
徐生因得到了安慰似的,认真点头。
“比我刚做完填充还大。”任方岁说:“你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