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给你再拿层被子。”傅与行耐心道:“起来喝点水好不好,我给你倒了热水。”

“不要。”

生病的人似乎总有任性的权利,又或许是夏泊模模糊糊地觉得眼前人会包容他,才敢任性地去闹他。

他有些懒散地撒娇:“热水不甜,我要喝甜的。”

“好。”傅与行温声道:“我给你加蜂蜜好不好?”